“你在干什么?”
宁湾想扯开遮住眼睛的领带,却飞速被男人擒住了两只手。
“当然是满足老婆的要求,跟老婆亲嘴啦。”
宁湾,一个一米八大高个,被男人生生地架起,调转了个姿势,屁、股精准地落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随后,男人右手猛地按住宁湾的后脑勺,将宁湾的嘴唇往自己眼前送。
四片唇又再度纠缠在了一块。
刚开始跟前一次一样,是温柔又细腻,如蜜糖般甜腻的啄吻。
男人像是对待极为珍贵的宝藏似的,一下一下,分毫不拉地从下嘴唇到上嘴唇,最后略重地滑过挺翘的鲜红唇珠。
宁湾头皮被亲的发麻,有点受不住了。
他刚挣脱开来,还没喘一口气,男人又再度黏了上去。
而后男人的动作明显有些不受控制,变得有些粗暴起来。
他好像吃不够似的,一遍又一遍,大开大合着吞、吃着可怜的唇瓣。
在那早已红肿的唇珠上反复盘旋,吮吸纠缠,发出极为清脆的啵声和黏腻的水声。
这个过程持续的时间极长,又或者很短。
宁湾被亲到整个人恍恍惚惚,没有力气。
只能攀附在男人脖颈处,才不至于东倒西歪。
终于,男人好像亲够了。
四片唇分了开来,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宁湾眼角发红,沁出的泪珠沾湿了领带。
他努力挣扎着起身,狠狠地挥出一个巴掌。
空气中顿时响起一声极为清脆的皮肉碰撞声。
宁湾视线受阻,无法准确辨认方位,但他凭借手感和声音,
觉得应该是扇到了这男人的脸。
“被亲疼了吗,老婆?还是眼睛被领带扎疼了?”
被打的男人很明显不清楚宁湾真正的意图,他连忙上手解开领带。
宁湾重见天日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眼前早已又戴上兔子头套的男人。
“不是两次吗?你亲了多久啊!”
宁湾看不见男人的脸,心里有点没底,没好气地从桌底下钻了出来,立马逃得远远地。
“老婆,只有两次啊。第二次是久了点,谁叫老婆的嘴跟磁铁似的,吸着我不让我跑。”
男人刚刚吃饱,心情愉悦,慢慢弯下身子,也从桌底下出来了。
“你无耻!”
宁湾被亲怕了,不敢再靠近男人。
他跌跌撞撞地从楼梯间跑了下去,恶狠狠地擦着自己的嘴。
但宁湾走的太急,在快到一楼的时候,
“嘭”的一声响起,他和一个向上走的人撞在了一起。
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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