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是张维山借机观察司空谈的一个小阴谋。
张维山经过特种兵训练,很懂得心理判断。
如果司空谈真的是一个中国来的商人,他当然欢迎,虽然他父亲要求不能进入中国市场,但是他很清楚中国市场在未来三十年将成为巨大金库,但他必须判断司空谈是不是警方或对手派来的卧底。
如果贸然用刑,势必对后面合作不利,所以他导演了这样一场戏,即便司空谈不对糜一凡说那句话,他也安排了阮家元去陷害他们,只是可怜糜一凡无端受刑。
这时候,司空谈大喊了一身:“慢着!……你们放了这个姑娘,让她先……先过瘾……”
监视器前面的张维山和在场的阮家元等人,都开始注视司空谈,眼睛里露出了冷意:“你说什么?”阮家元阴森森的问道。
“我是说,我和你们张总有笔生意可谈,就不要为难这个姑娘了。她和我没有瓜葛,我来和张总谈的是上千亿美元的中国市场生意,你们就别为难这个叫一凡的姑娘了。放她下来,给她打针吧……还有,就让她高潮吧……”司空谈射完精后,变得更冷静了。
阮家元没有动,而是说:“你也听到了,她刚才自己都招了,你还想抵赖吗?你是想求饶吗?”
司空谈苦笑说:“你们这么折磨人,她能不随便招吗?但你问问她知道我从哪里来吗?我叫什么她知道吗?”
阮家元狞笑说:“那好,那我继续问问她!”说着作势又要去拷问糜一凡。
“够了!”司空谈吼道,“你们要不就杀了我吧!可惜了,你们都不知道海洛因市场的危机都来了!”
听到这里,阮家元倒没反应什么,张维山却心动了。他对着对讲机说:“阮兄,按他说的先放了糜一凡,听听他怎么说。”
耳机里得到讯号的阮家元对着司空谈冷笑了声,做了个手势,让打手把糜一凡解了下来,两腿的绳子解开了,但两只手依然反绑。
给她打了一针,糜一凡颤抖的身体稍微平静了些,然后又感觉两腿之间痒到极致,拼命用腿摩擦,呻吟道:“求你们了……操我……操我……”
阮家元抓起糜一凡头发,把他的头搁在司空谈的腿上,说:“你让这个兄台来救你吧。”
然后对司空谈笑着说:“你帮人帮到底,就再救她一次呗!”
司空谈又是苦笑:“我刚刚都射了两回了,这还不到几分钟,你厉害你行,我可不行。”
但糜一凡已经哭着没有选择了,把司空谈那根满是和莎莉性交后的男女分泌物的鸡巴含在嘴里,开始舔并套弄,企图快点弄硬它,好给自己止痒。
司空谈只好尽力恢复,糜一凡浑身各种精液、屎尿,本来味道应该很难闻才对,但说来也怪,糜一凡身上独特的体位与这些异味混杂的时候,不仅没有让司空谈恶心,反而让司空谈感觉到冲动。
糜一凡在继续工作,张维山却走了进来,在阮家元旁边坐了下来,抽了根烟,说:“司空总,不好意思,我刚到!你现在很享受嘛?糜一凡姑娘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哦,虽然不像十七八岁的女孩年轻,但你感觉到了她的舌头很有魔力吧?”
司空谈苦笑说:“张总,您来得真是时候。”
“司空总,说说你的想法?为什么海洛因市场有危机?我们金山角现在如日当中,哪来的危机?是警察?还是军方?还是亚洲来了更强的对手?”
司空谈一边尽力让鸡巴赶紧兴奋起来,配合糜一凡进行蠕动,一边断断续续说:“张……总,对手不……不是人……是……哦啊……是其它产品……你以为海洛因市场好……但……造价高……啊……爽……瘾头大……对种植要求高……现在,新型毒品才是……啊……一凡……你真美……”
原来糜一凡不愧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折磨和训练,司空谈的鸡巴再度翘起,糜一凡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屄套在司空谈的鸡巴上,开始上下运动,嘴里不停的轻声说:“操我,求你,操我。”
她长发与污秽不堪的面孔,在此刻,是一种凄惨的美丽。
司空谈一边回答一边在脑袋里面受到兴奋的冲击。
“张……总总……啊……啊……一凡姑娘……鸡巴真爽……”
同时糜一凡也不顾一切的大喊了起来:“啊……操……操我……操死我……啊!”
两人同时大叫抵达了高潮。
糜一凡双手依然是反绑的,人却支持不住,摊到了司空谈的身上。
司空谈长吁了一口气,艰难突出一句话:“张总……冰毒……才是未来的毒品市场……之王……”
张维山眼睛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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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欢乐宫的一个金碧辉煌的餐厅里,白天在刑房里所有相关的重要的人,都坐到了一起,不一样的,是大家的衣冠整洁。
张维山和司空谈都恢复了西装革履,阮家元虽然没有正装,但是也换上了T恤和马裤,手臂上的纹身显得狰狞,莎莉满脸笑容穿着黑纱吊裙,而糜一凡也穿上了白色的衬衣和红色长裙,长发经过了吹剪显得柔顺,脸上污秽早已经洗去,露出了她美丽而充满风情的面孔,多年被春药注入引起的庞大的乳房,在紧紧的白色衬衣下显得呼之欲出,柔美与性感集一身。
多年要么衣不蔽体,要不穿的是性感妖艳的妓女挑逗型服装,今天第一次如见天日,让糜一凡有些恍在梦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