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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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康带着重要的情报,与桑强一起去找坤沙了,为了担心沟通不利。
留下了百无聊赖的阮家元,坤沙派人送来的物资已经到了,他听见糯康临走时候像地狱发出来的声音:“阮排长,你的空孕剂只剩两支了,别用了,她们三个女兵现在会比狗还听话。”
他们这一走,已经有七八天了。
罗妙竹她站在阮家元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在发抖。
阮家元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然后又拽起罗妙竹的脸吻她的嘴唇,鼓着嘴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姑娘的口腔中去,姑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
阮家元的脚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脚,用脚跟踩住后者的脚趾,他的靴子转过来转过去地用着力气,向下使劲地碾。
姑娘往后退缩,喉咙里“呜呜”地响,从她闭着的眼睛中淌出两滴眼泪。
然后他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姑娘的大腿根上,接着又是第二下。
姑娘本能地夹紧了两腿,但紧接着又因为剧痛造成的痉挛而僵直地向两边伸展开。
她瞪大了眼睛,嘴一张一合地,却没能发出什么声音,她的腿弯曲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滑落下去悬挂在右肩的铁环上,痛苦地左右扭动着身体。
“杰克、迈克,来教教我怎么做美国汉堡吧!”迈克和杰克上前从墙上摘下链子,他们把罗妙竹拖到屋子的中间来。
三个人交替着进入她的肉体,踢着她迫使她爬到一个人身上,第二个人再压到这两个叠起的肉堆上面,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那女人的屁股。
阮家元在他们头部的那一边蹲下,拽起姑娘来,他已经脱掉了系在他下身的袍子,他把自己笨重地摇摆着的器官挺向前去,“舔它,舔它!”
他焦急地说,姑娘服从地伸出了舌头,但是她在两个暴躁的男人的挤压之中根本不能保持平衡,她无法做到她想做的事。
“混蛋!”阮家元扇了罗妙竹一个耳光,站了起来:“你,爬过来!”阮家元转向屋子的另一个角落。
当年的黑蝴蝶别动队队长云雁荷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一头,在她的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着一个盛满了水的铜盆;她的手臂平举向前,系上了铁链的手再用手铐铐紧,手里举着一束燃着的泰国香。
这是阮家元在糯康他们走了以后无聊想出的惩罚方式,如果前一天里服务次数较少的那个女兵会被命令以这种姿势跪上半天。
在她的肩胛上,同样地也穿着一个小铁圈。
经过将近七八天的恢复,加上黎仟秀的医疗,云雁荷渐渐恢复了俏丽的面容,但是憔悴与被折磨后的惨状,依然让云雁荷的风采变得黯淡。
“是……”她尽管双手被铐着,但居然还能平稳地顶着她的水盆沉下去坐到自己的脚板上,两手在地面上摸索着找那束香,她的脸孔凝然不动,只是用眼睛极力地向下瞟来瞟去。
最后她用手指把香够到了手里,重新举高了,拖着膝盖向大家这边挪动过来,铜盆轻微地摇晃着……
但是她奇迹般地带着它膝行到了大家脚边。
“把香给我。”阮家元说:“还燃着吗?很好。”他垂下那束亮着点点红火星的熏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哦……哦……”云雁荷把呼痛的喊叫给强压了下去,但是她的裸体已经在火头下激灵了一下。阮家元把香火往她的乳上压得更紧,并且转动手腕……云雁荷的身子歪斜着,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当当”地一直滚到了墙边,水洒了一地。
阮家元把香火从云雁荷的乳上移开:“嘿嘿,云队长,我叫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没……没有……”
阮家元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握着那满束的香触碰她的唇,云雁荷在“滋滋”响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左右扭转着她的头。
“啊,还敢躲吗?张嘴,伸出舌头来!”
云雁荷的上、下唇上已是成串晶莹的燎泡,她把她们张大,再吐出舌来,努力着伸长。
顿珠看了看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兵,吹着自己手中的泰国香,使那些火星热烈地闪耀起来,然后把它们一起按在女人像夏日的狗一样耷拉着的舌头上,顺着那条赤红颤抖的桥梁,满满一握的香火滑进了女人的口腔之中。
阮家元把它们往那里面塞到底,塞结实,再拔出来时,火已经熄灭在了她的嘴里。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不……不敢……”云雁荷含含糊糊地说,她的眼睛发直,一点也没敢去擦自己满脸上的汗珠。
阮家元把自己的腿再分开一些,用手扶住他那一直挺着的东西:“来吧,云队长。”
云雁荷俯身向前,把脸埋进那下面去。
在女队长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中,大家有时可以见到闪动着的粉红的、带燎泡的舌头,她伸得很长,做得很认真,因为疼痛而轻微地呜咽着。
她的头在阮家元的胯下耸动得越来越有力,后来她整个跪在地下的赤裸身体也被带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