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已经屈服,阮家元走过去俯在她脸的上方说∶“要是你早就这样就不会受那么大的苦了。快说,指挥部藏在什么地方?”
罗妙竹还在呻吟,没有马上回答,眼睛也闭上了。
阮家元用手指掰开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说。
她吃力地把头扭到一边。
喘息着说∶“畜生,你们这畜生……别电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阮家元重重的一拳打在罗妙竹布满汗水的胸脯上,又拧开了电源。
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钟。
罗妙竹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瘫软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身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阮家元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
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
越南士兵们用凉水将罗妙竹泼醒。
阮家元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一次发出问。
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
他对身旁的越南士兵喊道:“再给我拿几根针来!”
两个越南士兵抓住罗妙竹,把她放在桌上,把她的手脚绑在桌脚上,这样的姿势使她的两腿大大地打开,露出她的阴部。
罗妙竹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么!”
阮家元没有理会她,他从一名越南士兵的手里接过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姑娘的两腿之间。
现在,那地方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粉红色的嫩肉,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
曾经有许多坚强的女犯,她们顶住了其它酷刑的摧残,但却无法忍受对这一部位的折磨。
因此,对女性的生殖器官施刑,是他最拿手的一招。
当然,这对每一名刑讯越南士兵来说,也是最感兴奋的一刻。
看到年轻姑娘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阮家元的心禁不住狂跳起来,耳边似乎又传来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
为了更充分地发泄兽欲,他像所有的越南士兵那样,总是想方设法让这一刻持续的时间更长些,更充分地享受那种快感。
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肆意地拨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极其恶毒的语调对姑娘进行猥亵。
“畜牲,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畜牲!”
阮家元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干涩的阴道,然后打开两指,使撑道撑开,同时用拇指揉搓着阴蒂。
姑娘的阴蒂逐渐地硬起来了,阴道里也逐渐湿润了。
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阮家元将一根长针慢慢朝女性最脆弱的阴蒂部位刺去。。。。。。
当阮家元拿起一根针时,罗妙竹开始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这枝针将会刺穿你的屄。”他解释着。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罗妙竹终于开始哀求了,“我……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求求你!”
阮家元露出淫荡的笑容,对于能施加于这个女兵身上的所有痛苦,他都十分地乐在其中。
“你确定没有任何事能告诉我吗?”
罗妙竹吓得全身僵硬,她狂乱地拉着绑着她手腕和脚踝的绳子,想逃开这张拷问桌。
男人们大声地嘲笑着她微弱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