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一个越南士兵提来一个小瓦罐,大公狗一见立刻拚命往上扑,两个大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拽住,但它仍然望着瓦罐暴躁地怒吼。
桑强把瓦罐提到凌风身后,用一个小毛刷在里面蘸了蘸,将一些黄色的液体刷在凌风的下身,一股腥骚的气味扑鼻而来,那大狗更加狂噪不安地低吼着向前冲。
凌风明白了,这是一条正在发情的公狗,他们刷在凌风下身的是母狗的尿。
桑强开始把刷子捅进凌风的阴道,母狗的尿液顺着她的腿流到地上,她痛苦地大声哭叫:“不!不行啊……我不要……妈个屄的啊!!你们杀了我吧!……”
阮家元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吼道:“你不招,就让你作母狗!”
凌风哭得泪流满面,嘶哑着嗓子摇头道:“不啊,我不……”
阮家元放下她的头,朝桑强点点头,桑强一挥手,两个越南士兵把狗牵到了凌风的身后。
狗“呼”地一下蹿了出去,毛烘烘的脑袋一下拱进了凌风岔开的胯下,尖尖的鼻子贴着她的肛门和阴户嗅了嗅,一条长满小刺的血红的舌头吐了出来,卷住红肿的阴唇猛地一扫,直奔阴道壁外翻的嫩肉戳去。
凌风“哇”地哭了起来,泪水滴在了凳子前面的地上,大狗对女人的哭声无动于衷,只是执着地舔着她散发着特殊气味的阴户,凌风被狗舔的浑身打战,哭得死去活来。
桑强似乎对狗的表现不满意,过去指着凌风洁白的脊背,拍拍它的屁股。
狗立刻会意了,蹭地一下扑上了凌风的后背,前腿压住她的上身,后腿和下身贴住她两条发抖的大腿。
凌风被大狗压在身下,恐惧得全身发抖,哭叫声都变了调,只是一个劲地连声喊着:“不!不!不……!”
那条狗显然憋了很长时间,紫红色的阳具变得十分坚硬,青筋暴露,而且自己在变长,迫不及待地在凌风胯下扫来扫去。
狗的阳具虽然不及人的粗,但却比人的长许多,当它扫到凌风的大腿时,开始向上摸索,很快就碰到了阴唇。
凌风像疯了一样哭叫,可根本无济于事,狗阳具已经抵住了她的阴道口,她抬起哭红的眼睛,第一次发出了难得的哀求:“求你们了!放开我!!我不要……”可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看那最残忍的一幕。
只见大狗腰一躬,阳具与凌风的下身成了一条直线,它向上猛一挺,“噗”地一声,坚硬的肉棒插入了她的阴道。
发情的公狗奸淫受刑的女兵,这幅残忍的画面似乎震慑了所有在场的人,没有人出声。
大狗好像对凌风肿胀的阴道十分满意,不停地躬起身一纵一纵地向上蹿,将近二尺长的阳具竟很快就完全插入了凌风的身体。
毕竟是畜生,它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不停地在凌风身体里抽来插去,嘴里还发出满足的哼声。
凌风已经哭不出声来了,只是随着狗的抽动不时发出悲惨的哀嚎。
那狗竟在凌风身体里抽插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她几乎已经没有了反应,才全身绷直,低沉地怒吼一声,随后趴在了凌风的身上。
不一会儿,一股白色的浆液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狗久久地趴在凌风背上不动,桑强叫了四个越南士兵走过去,解开凌风的手脚,将她和狗一起抬起来放在了地上。
狗的阳具仍插在凌风的阴道中,屁股还不时地抽动,凌风挣扎着企图脱离与这个畜生的肉体接触,喘着粗气撑起上身向外爬去,但她立刻惨叫了起来:“啊呀……啊……”接着就抽搐着瘫倒在地上。
屋里的几个男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桑强过去拍拍狗头,狗动了一下身子,重新压在了凌风身上。
凌风再次向外爬去,马上又疼得惨叫着趴在了地上。
如此反复了几次,凌风再也爬不起来了。
桑强过去敲狗屁股,每敲一下,狗就抬一下屁股,凌风就疼得惨呼一声。
凌风不知道,公狗在交配过程中,它的阳具上会凸起一个硬节,防止阳具脱出母狗的阴道,交配后要很长时间才能复原。
由于女人的阴道结构不同,狗的阳具插入时,这个硬节也会一同插入,给被插入的女人造成异常强烈的痛苦。
而且,在交配过后,由于这个硬节要很长时间才能消失,被狗插入的女人要长时间地与狗交合在一起,无法分开,这给她造成的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不但强烈,而且持久,而正是这一点,给毫无人性的越南兵们带来莫大的乐趣。
凌风不知所以,只想马上与狗分开,她一动,那硬结卡在她阴道里扯的她疼痛难忍,只好放弃。
实际上,即使她有足够的体力,除非将自己的阴道撕裂,在狗的硬结消失之前,她是根本逃不掉的。
越南兵们以此取乐,竟折磨了凌风一个多小时,最后,从凌风大腿上流下的白色浆液中出现了殷红的血迹。
当最后大公狗从凌风身体里拔出它长长的阳具时,她已经不能动了,岔开的胯下,红白两色的粘液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