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兄,对付这些倔强的女人,我年轻没有经验,我想让你在这两个月当中,让她们彻底服帖!我要铐的不是她们的两只手,要铐住她们的心和命!让她们永远不敢反抗!因为我们需要她们做我们最好的武器!尤其是这个云雁荷,我以后还有用,一定要让她把头给我低下来……”张维山这时候眼睛里,不禁露出了无情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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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一凡此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着的双脚被戴上了一副乌黑沉重的脚镣,她的双手也被一副黑色的铁手铐锁着,手铐上的锁链另一头与女兵雪白优美的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使她的双手被铐着无力地抱在胸前。
赤身裸体的女兵羞怯而又紧张地死死夹着修长匀称的双腿,无力地微微垂下头。
阮家元望着面前的女人,现在这个羞辱地戴着刑具赤裸身体却不敢反抗,神情委顿的女人,和仅仅在几个星期前英姿勃勃的美丽女兵的形象,简直是天地之别!
“抬起头,把手拿开!”阮家元命令着。
女兵雪白圆润的双肩抖动着,慢慢顺从地抬起头,她的脸上和嘴边明显地还沾着一些黏乎乎的白色污秽,显然刚刚被毒贩玩弄过。
接着,糜一凡抱在胸前被铐着的双手也慢慢放开,随即,一对惊人的饱满白嫩的硕大乳房,在女兵的胸前裸露了出来!
因为空孕剂的作用,女兵原本就丰满挺拔的双乳,现在已经几乎整整大了一倍以上,好像两个白嫩肥硕的大肉团一样,沉甸甸地挂在她赤裸的胸前,充满了诱惑地颤动着。
阮家元伸出手,托住糜一凡肥硕的双乳揉动着,女兵立刻轻轻地扭过头,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
“怎么?害羞了?哈哈,女兵的身体上居然长着这么一对又肥又白的大奶子,真是妙极了!你不是喜欢用脏话骂人吗?现在骂我试试?”
阮家元羞辱着糜一凡,同时继续把玩着那对柔软温暖的巨乳,他看到女兵的脸已经涨红了,赤裸的身体不停颤动,却丝毫不敢反抗。
糜一凡此刻完全绝望了,她知道自己无力摆脱这种羞辱的处境,而她被阮家元秘密地注射了药物的身体,无论在怎么样残酷或耻辱的受虐中,都依然能轻易地产生快感和兴奋,这更令女兵的意志彻底崩溃了。
阮家元在女兵肥硕的双乳上不停揉搓着,他发现女兵那对敏感嫩红的乳头已经渐渐兴奋地充血挺立起来,而羞耻地轻轻扭过脸的女兵嘴里也渐渐发出一种好像昏厥了一样的呻吟和呜咽,紧紧并着的雪白匀称的双腿也开始不安地磨擦起来!
“想不到,咱们这么漂亮的糜一凡女兵身体居然这么淫荡下贱,被随便捏几下奶子就会发骚?哈哈!”
阮家元把手粗鲁地插进糜一凡羞耻地死死夹着的双腿之间,发现女兵的那个迷人丰满的肉穴已经变热起来,一些湿淋淋的液体正在慢慢从肉穴里慢慢流出,他立刻兴奋地大笑起来!
李志同和周围的毒贩们也跟着大笑起来。
“不……不要……哦……呜呜……他妈的不要啊……”听到阮家元和罪犯们的羞辱和嘲笑,糜一凡感到羞耻欲死,可是她敏感的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这种混乱的感觉使女兵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同时轻轻地哭泣起来,却不敢用脏话去直接骂阮家元了。
女兵羞耻的哭泣和顺从的姿态,使阮家元越发兴奋,他索性把手指插进了糜一凡身下那个温暖湿润的肉洞里扣挖着,使女兵发出阵阵哀婉的啼哭和呻吟,不自觉地微微叉开双腿,丰满雪白的屁股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好一个淫荡的母狗……”阮家元满意地狞笑着,在李志同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李志同走下去,一会的功夫,拿着一个小盘子走了回来。
盘子上是一对亮晶晶的金属乳环!
“糜小姐,这对小东西,穿到你那两个淫荡的大奶子上,一定很好看!”阮家元拿起一个乳环,在糜一凡的眼前晃着。
“不!求求你……不要……呜呜……”糜一凡慌乱地哭泣着哀求起来。想到自己居然还要被穿上乳环来羞辱和玩弄,女兵感到无比恐慌和屈辱。
“哼哼,不要脸的母狗,这可由不得你!”
阮家元摆摆手,两个毒贩立刻过来死死抓住了糜一凡的双臂,按住她的肩膀。
阮家元用手托起女兵胸前赤裸着的一个雪白肥硕的巨乳,接着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已经充血挺立起来的娇小乳头。
“糜小姐,你的大奶子上穿上乳环,就更符合你现在的身份了!”
阮家元望着满脸惊恐和羞耻表情的女兵,无力反抗的女兵那雪白丰满的身体因恐惧而不停颤动着!
他眼中露出残忍的凶光,左手捏住糜一凡的一个乳头,右手迅速地把乳环穿了进去,接着扣死!
“啊……啊!”糜一凡立刻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锐利刺痛从敏感的乳头传来,她立刻仰起头,发出凄厉的哀号!
阮家元没有理会糜一凡的哭号,继续捏住她的另一个乳头,然后也穿上了那亮晶晶的金属乳环!
女兵胸前裸露着的那对肥白丰满的巨乳上,一对娇小的乳头根部被穿上了乳环,金属乳环的拉扯使那两个紫红充血的乳头微微垂下,几滴血珠慢慢地滴了下来,滴在雪白的双乳上,显得十分悲惨。
“够了,母狗,不要号叫了。”阮家元轻轻拍打着那对丰满的巨乳,而疼痛和耻辱已经使糜一凡哭泣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了。
“跪下,母狗!”阮家元命令着,两个毒贩放开了糜一凡的双臂,女兵的身体立刻软绵绵地瘫了下来。
阮家元望着瘫坐在甲板上的糜一凡,女兵用被铐着的双手轻轻捂着自己刚刚被残忍地穿上乳环的胸部,雪白丰满的肉体抽搐着,好像一个被吓坏了的小孩一样,毫不掩饰地大声哭泣着,样子十分可怜。
“跪好了,母狗!”阮家元呵斥着,李志同则挥起一根皮鞭,朝着糜一凡的后背抽了下去!
女兵发出疼痛的呻吟,随即抽泣着,双手捂着自己受伤的乳房,顺从地跪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