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元狂笑着,用双手抓住女兵胸前赤裸着乳房,粗鲁地抚摸着这两个温暖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团,拨弄着两个嫩红娇小的乳头。
“放开我……哦……你妈屄的放开我啊!”
赤裸的双乳被毒贩玩弄着,使糜一凡发出羞耻的呻吟,对即将施加到自己身体上的残酷凌辱的恐惧和强烈的羞耻感,使女兵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别做梦了,臭婊子,你知道你现在哪里吗?嘿嘿,现在我们的船要去泰国,在泰国,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你这个贱人,这一年多不是很狂吗,忘记当年怎么被我操得拉屎拉尿了吗?我要你这个母狗用你的身体来加倍补偿!”
阮家元赤裸裸地威胁着,双手放肆地在被捆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女兵赤裸的迷人肉体上四处抚摸着,他甚至开始用手指玩弄起糜一凡完全暴露出来的下身那娇嫩的肉穴,用手指粗鲁地拨弄着肉穴外那两片肥厚的肉唇。
“不……不……不要!你们这些变态!”
糜一凡发出羞耻而绝望的哀鸣。
接下来就该遭到这些毒贩的轮奸了吧?
想到马上会被无数毒贩用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的恶梦将再度重演,糜一凡几乎要恐惧得发疯了。
“好,咱们的糜姑娘,又成了一个坚贞不屈的女兵,我喜欢!哈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玩弄你的,我要把你变成一个主动摇摆着屁股求我来操你的最下贱的母狗!”
阮家元发现糜一凡美妙成熟的肉体在自己粗鲁的玩弄下毫无反应,肉穴里依然是干燥的,不禁越发兴奋。
他的手指顺着糜一凡的双腿之间向下移动,找到了女兵屁股后面的那个浅褐色的紧凑肉洞。
“你们看,这个贱货的屁眼好像很敏感呢,哈哈!”阮家元招呼着周围围观的手下。
因为糜一凡的双腿被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捆绑,屁股又悬在椅子边缘,所以不仅是她的小穴,就连肛门也清楚地暴露出来!
阮家元用手指粗鲁地抚摸和挤压使糜一凡感到屁股下面的肉洞一阵阵收缩和酸痒,难以形容的恐慌使她忍不住竭力扭动着赤裸着的屁股,发出羞耻的呜咽。
“母狗,你放心,我们以后会好好地肉棒来干你的屁眼的!”
阮家元好像忽然才意识到,原来这个女兵的肛门竟然越来越敏感了,这意外的发现使他越发兴奋起来。
阮家元的羞辱使糜一凡一阵颤抖,她此刻简直恨不得立刻死掉!而周围的歹徒们则爆发出野兽般的狂笑。
“呼呼,对母狗的身体的检查可以结束了……从现在起,你这个贱人就是属于我的性奴隶了,我要想想怎么给你“装饰”一下了!”
阮家元坦白和赤裸裸的羞辱使糜一凡几乎要发疯了!
母狗、性奴隶!
这些恐惧的字眼使女兵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不!不!我操你妈的阮家元!你们这些臭鸡巴不怕搞烂自己的屁眼!你、你这个卑鄙的杂种……臭鸡巴卵蛋!”
糜一凡声嘶力竭地尖叫,挣扎!
可是被赤身裸体地以极其羞辱的姿势捆绑起来的处境,使女兵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
“先把这个母狗的嘴塞起来,真他妈难以相信这些脏话能从她这个漂亮姑娘嘴里说出来!”
阮家元狞笑着,从一个手下那里拿来一个红色的钳口球,接着在手下的帮助下捏开糜一凡的嘴巴,把钳口球塞进去,然后把皮带在她的脑后系牢!
钳口球塞进嘴里,糜一凡立刻变得只能发出低沉而含糊的呜咽,而口水却开始从钳口球的小孔中滴出!
瞬间,在以前曾经被他们抓住和残酷奸淫凌辱的可怕回忆浮现在糜一凡的意识里,可怕的回忆和残酷的现实使她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晕了过去!
“嘿嘿,还要修理一下这里,这样才像个性奴隶的样子!”
阮家元狞笑着,在捆绑女兵的椅子前蹲下来,用手抚摸着糜一凡凄惨地裸露着的迷人肉穴和因为被冷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阴毛。
糜一凡看到一个歹徒给阮家元送来剃刀和剃须液,接着是大量的剃须液被搓成泡沫涂抹上自己下身的感觉,她羞耻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发出绝望而含混的哀号。
冰凉的剃刀开始仔细而缓慢地在女兵赤裸着的下身游动,那种锋利的剃刀接触身体带来的战栗感和即将被剃光阴毛的耻辱,使糜一凡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阮家元仔细地完全剃去糜一凡下身的耻毛,然后用冷水清洗干净,接着站了起来。
现在女兵的下身已经变得好像初生的婴儿一样雪白干净,完全被剃光了耻毛之后,暗红迷人的肉穴和丰润的耻丘彻底暴露出来,甚至连肉穴口那粒娇小紫红的阴蒂都隐隐可见!
被自己的死敌抓住,然后遭到如此的凌辱,再加上阮家元刚才赤裸裸的威胁和羞辱,即将被毒贩残酷轮奸的想像,已经使糜一凡坚强的意志渐渐开始崩溃。
她已经不再试图做徒劳的抵抗,而是羞耻不堪地闭着眼睛,低声地抽泣起来。
可是,糜一凡马上就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粗暴地塞进了自己的肛门!
惊恐和疼痛使她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