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喊一声:“不!”
然后迅速用擒拿手将士兵的手臂反拧,令那士兵发出惨叫,而后她又连续向几个士兵发生攻击。
不愧是当年军中格斗之花,她一气呵成的动作一下子放倒了五六个士兵。
这时候已经被反铐住的糜一凡不禁为云雁荷喝彩:“雁荷姐,好身手!我操你妈的阮家元,有本事和雁荷姐一对一单挑,你他妈屄的就知道把女人绑起来折磨,算什么鸡巴男人?!”
阮家元脸上冷笑,心里却也为云雁荷的身手暗暗喝彩,他虽然战术能力强,但格斗水平一般。
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是听到一个爽朗的声音:“好身手!要不我来试试。”
张维山微笑着走了过来,云雁荷警惕的看着他。
“云队长,我有个疑问,我想问云这个姓在中国多么?我好像有个朋友也姓云。”张维山露出了微笑。
“张公子,云姓不算多,但我想,张公子的朋友,或许和我们不是同路人,我们不敢攀亲。”云雁荷冷冷的说。
“呵呵,你不知道,我在南美认识了一个朋友,因为他,我回来还特意去了趟中国,到图书馆查了一下,云这个姓,原来来自上古时期的火神祝融……”
云雁荷打断了张维山的话:“张公子,我想今天我们犯了大罪,不求奢望,如果你真的愿意和我比试一下格斗,如果我赢了,希望你们能放了一凡,另外给妙竹注射一些……镇定剂,让她不那么痛苦。”
“没问题。……来人,帮我把左手绑上,我不想欺负云队长。”
云雁荷知道这是生死存亡,一咬牙,丝毫没有考虑张维山是否蔑视她,她快速出拳,然而她发现张维山的躲闪快得让她不可思议。
她再度采用腿去踢张维山的左边头部,因为张维山左手自己绑缚住,然后张维山很轻巧的转过,反脚踢在云雁荷小腹,令她发出闷声。
几招下来,云雁荷清醒的认识到,她不是张维山的对手,这个看起来阳光的年轻人,招式完全是狠辣的作风,这是张维山在南美恶劣的环境中,与鳄鱼毒蛇拼杀练出来的,云雁荷渐渐体力不支,终于被张维山一脚踢在胸口,嘴角一甜,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阮家元不禁对这个三公子有些另眼相看,小心的问道:“我们要不把他送给坤沙老大发落?”
张维山看着云雁荷痛苦的在地上卷缩,想了许久,然后对阮家元微微一笑:“阮兄,咱们这次去泰国,前途未卜,以后你我的命运就在一起了!成了,一起称霸东南亚,败了,咱们一起抛骨他乡。以后在其它兄弟眼里,不需要有别的老大,认你我就可以。你说的等于我说的,我说的阮兄也莫要见外。如何?”
阮家元本来对张维山这个年轻人有些琢磨不透心里惴惴不安,张维山这番话,说得他不禁热血沸腾。
“至于这两个女人,本来就是阮兄的俘虏,我手痒和她们玩玩而已。等下船只就要过来,我还有些事情要缓一步走,阮兄你先行一步,我十天后过来和你汇合。这两个俘虏,既然敢偷生阿片,罪无可恕,阮兄你自己发落吧。”
阮家元眼睛一亮,而后问道:“如果坤沙老大问起……”
“哈哈哈!阮兄,你真的以为我父亲会在乎你玩女人吗?”
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看了看地上的云雁荷,似乎想说点什么,然后还是没有提,扬长而去。
嘴角似乎说了什么……
而此时的云雁荷听到张维山说的那句话,不禁想起张丽琴也说过类似的话。
坤沙,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云雁荷觉得胸口又痛又极具压迫感。
此时听到阮家元再次冷冷说到:“铐上!”
冰凉的手铐再次将云雁荷的手反铐住,此时云雁荷再也无力挣扎,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突然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性奴岁月,那种屈辱,那种无助,那种卑微,让她开始发抖。
这一年多的安宁岁月,突然变成了梦。
她突然意识到,坤沙本来给了她安宁的机会,但她自己选择了放弃。
“来了几艘船?”
“好几艘呢,老大。”
“好极了,把这两个骚屄分开,看来咱们这次路上不会寂寞了……”
***
“没想到你成了台商?”叶雪帆坐在奔驰车的副驾上,有些讽刺式的笑了笑。
“我本来就经常来回,只不过是偷渡走私,然后搞了个假身份,毕竟现在吃这一套。”司空谈笑道。
“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我现在什么身份吗?不怕我立刻抓你?”
“你不会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