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4月
“又输了?!那你还敢回来?”阮家元望着垂首而立的云雁荷冷笑道∶“忘了你可是签署了任务书的么?”
“阮哥,我已经尽力了……帕拉真的很强……请这次原谅我……我……下次……下次争取赢……”云雁荷忍气吞声,她最怕的惩罚是像曾经有一次,她被关进屋子,连续三天没有给她毒品,她几乎是从地狱里走了一次。
“你肯定吗?”阮家元哂笑道。
“是……!”
云雁荷咬着牙说,心里可不肯定,如果只是上次几个泰拳手,她回来后好好琢磨他的拳路,还有希望。
但是这个帕拉,出拳和出腿速度极快,完全是天生的泰拳手,云雁荷确实没有把握。
“既然失败了,惩罚还是不能少的,你服从吗?”阮家元冷笑道。
“服从。”云雁荷木然答道,看来阮家元不会饶她的。
“把衣服脱下来!”阮家元森然道。
云雁荷没有做声,乖乖的脱光了衣服,石像似的站在阮家元身前,诱人的胴体,使人目定口呆,唇干舌燥。
“把皮鞭拿来,然后躺在这里!”阮家元坐在沙发上,指着身前的木凳说∶“让我赏你七鞭,让你记住今天的败局!”
云雁荷拖着沉重的脚步取过皮鞭,木然交给阮家元,便手脚垂下躯上了木凳。
“本来要把你缚起来抽的,我可不缚你,但是不许闪避,不许遮挡,还有,不许叫,要是叫出来,那一鞭便不算了!”
阮家元把鞭梢在云雁荷的胸脯上撩拨着说。
云雁荷心里发毛,她可没有信心能够不叫,忍不住颤声叫道∶“这……这会打死我的!”
“今天你输了,咱们亏了不少钱,打死你也不为过呀!”
阮家元残忍地说,鞭梢钓鱼似的垂下,闯进了张开的肉洞里。
其实阮家元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实际上,昨天拳赛火爆的场面,让所有的观众都沸腾,下次的拳赛估计人数还要翻上一番,昨天因为观众的亢奋,带来的额外毒品与色情买卖产出,其实已经创了新高。
软绵绵的鞭梢碰触着娇嫩敏感的肉壁时,云雁荷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心里更是恐怖,咬紧牙关,双手悄悄握紧木凳的木腿,等待那残忍的七鞭。
“我来了!”阮家元狞笑一声,鞭梢好像有生命似的扬起。
“…………!”
皮鞭落下时,云雁荷虽然没有叫出来,喉头里还是“荷荷”哀叫,痛得滚落地上,满地乱滚,双手掩着腹下,没命地搓揉着,原来阮家元的一鞭,竟然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下的阴部!
阮家元点上香烟,抽了两口,待云雁荷开始静下来时,沉声喝道∶“回来!”
云雁荷泪流满脸,挣扎着爬上了木凳,玉手还是在羞人的私处搓揉着。
“把手移开!”阮家元喘了一口气,鞭梢在玉手上撩拨着说。
“……不……不能……再打那里了……那会打死我的!”云雁荷哽咽着说。
“谁说不能的!”阮家元狞笑道∶“夺魂七鞭可没有规定要打那里呀!”
“你……打坏了那里,我……我便不能侍候你了!”云雁荷强忍辛酸道。
“骚屄又痒了?”阮家元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擂台上就她妈屄的发骚了,难怪被帕拉揍。”
“是的……用你的大肉鞭吧,不要用皮鞭了!”云雁荷喘着气爬起来,伏在阮家元脚下,粉脸贴着隆起的裤裆说。
“还有六鞭,抽出几鞭也不迟呀!”阮家元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挥起。
“哎哟!”云雁荷厉叫一声,再次满地乱滚,这一鞭直抽浑圆的粉臀,鞭梢却长着眼睛似的从股间穿进去,又印上了贲起的肉阜。
“叫!叫甚么?这一鞭不算!”阮家元冷酷地说。
“……不……呜呜……别打了……呜呜……要我怎样侍候你也成……求你不要再打了!”云雁荷嚎唬大哭,叫道。
阮家元冷哼一声,走到云雁荷身畔,强行拉开她掩着腹下的玉手,说∶“看看打烂了骚屄没有?”
云雁荷痛得甚么气力也没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阮家元拉开了玉手,只见小腹印着两道红色的鞭痕,但鞭痕的尾端都印在阴唇的旁边,自然使她痛得死去活来了。
“干巴巴的烂穴,有甚么好玩?”阮家元倒转皮鞭,鞭柄点拨着肉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