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想靠拢比较有威望的张维刚,但是和张维刚的为人格格不入,最终臭味相投,与瘸腿长子张维邦一起混迹。
云雁荷被阮家元这么一说,不禁又怒又羞。
她因为曾经被注射空孕剂和多种催情药物,体质中对性的需求一直很渴望,而且自从罗妙竹被坤沙“合法”给予张维邦做女人后,张维邦故意在她们营房附近,日复一日的蹂躏罗妙竹,有时候还会叫上阮家元一起,通过催情药物和暴力虐待,让罗妙竹每夜都发出淫荡凄惨的叫声和脏秽不堪的浪语。
云雁荷一方面为罗妙竹难受,一方面更是情欲难挨,经常自己手淫泄欲,靠手淫后的高潮麻醉自己睡去。
“闭嘴!”
张维刚喝道,然后问张丽琴,“大姐,他说的属实吗?毕竟罗姑娘现在是他的妻子,他有权惩罚她,而且父亲说了,我们不准碰毒品的。”
张丽琴冷冷说:“我不管他执行家法,不过雁荷和一凡是我的人,我只做一件事情,无论她们做什么,我会支持她们。”
糜一凡则大声骂道:“阮家元我操你妈的!我们和妙竹形同姐妹,我们绝不能让她一直受欺负!”
张维邦冷笑:“看来,咱们是没得谈了!”
“呵呵,好热闹啊!”一个年轻的声音爽朗的响起,大家不禁都看了过去。
“弟弟!”张维邦和张维刚与张丽琴同时发出声音!
来得年轻人,正是坤沙最为器重的第三子张维山,他从南美集训已经回来。
大家再放眼看去,后面停着一辆军用吉普,正是坤沙的专驾,果然看到坤沙背着手也慢慢走了过来,坤沙旁边跟着是近年来明显又更成熟的糯康!
他已经从少年变成了青年,被坤沙任命为卫队长,糯康旁边是俏丽的黎仟秀,当年的越南女军医,黄林山和阮家元的情人,如今心甘情愿的跟着糯康一起成为坤沙的左右手。
“维山从南美集训回来了,今晚给他洗尘。”
坤沙经过他们,就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然后对黎仟秀说了一句:“带这姑娘去检查一下伤口,别感染了。”
黎仟秀把罗妙竹扶了起来,带着她往医营走去。
张维山则像没事情一样,笑着拉着大哥二哥和大姐一起走了。
留下阮家元,一脸狠毒而又奸邪的看着云雁荷和糜一凡,凑到她们面前,说:“屄痒了就在找我,知道你们欠操。”
云雁荷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在阮家元脸上。
阮家元正要还手,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冷冷的说:“坤沙老大交待,今天小公子回家,谁也别闹事。”
原来是已经成为坤沙紧密随从的糯康,然后又回头冷冷看了云雁荷一眼,云雁荷被糯康像冰一样的眼睛看得心里发毛,被糯康残忍虐待的场景几度让她噩梦。
而阮家元看着曾经被自己蹂躏得要死要活的云雁荷、糜一凡和罗妙竹,曾经还是个少年的糯康,曾经是自己胯下情人的黎仟秀,如今全然不受控制,甚至当年视他为衣食父母的士兵以及杰克、迈克与拉菲斯这几个雇佣兵,也都对自己不够遵从了。
阮家元感觉到深深的挫败,他的脸上阴晴不定,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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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缅甸东枝镇,夕阳下,欢声鼓舞,都在为坤沙的小儿子张维山从南美集训回来而欢欣。
刚刚过完生日没多久的坤沙,已经54岁了,这个时候子女聚集一堂,金山角又正在逐步恢复往日辉煌,目前金山角的70%市场已经又归他所有了,他心中不禁惬意。
张维山与父亲在一起,刚才的他与哥哥姐姐们都是欢笑叙旧。
但这个时候,他脸色沉了下来,与坤沙在一个安静的营房里,说:“父亲,今天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路上我知道我们这段时间发展不错,但是最怕的就是内部,尤其是兄弟姐妹之间的矛盾,这个要尽早解决,尤其不能由外人来挑拨我们感情。”
坤沙赞许的看着自己的这个最器重的小儿子,说:“你把他们几个叫进来,我有话和大家说。”
所有上午的相关人都来了,包括罗妙竹,没有一个敢开口的。坤沙开口了,却绝口不提今天的矛盾,只问:“今天,听说罗姑娘抽白粉了?”
“是。”大家不敢隐瞒。
“维邦,她是你的女人,应该怎么办……?”
其实,张维邦上午只是想借机凌虐罗妙竹发泄兽欲,倒不是真的要采用惩戒,被父亲这么一问反而僵住了,罗妙竹已经意识到今天自己可能会无法善终,面如土色。
“大哥,我记得父亲说过的,我们的人如果吸毒,如果是首次犯,要么剁掉一只手,要么是一百皮鞭。”张维山却似乎漫不经心的回答。
所有人都不敢回嘴,因为这是坤沙的命令。罗妙竹已经吓得跪在地上了,云雁荷和糜一凡也只能暗暗哭泣。
罗妙竹被带到了营地前的一块草地上。
草地不算很大,当中竖着一根柱子,每次总在这里拷打犯人,受刑的人就绑在那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