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康又一卯劲,七寸多长的肉棒全根没入,云雁荷的小腹和大腿根都开始剧烈地抽搐,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
糯康一上来就大力抽插,拉出的半截肉棒都被鲜血染红了,这是粗盐搓阴道使阴道壁的嫩肉受伤的结果,他可不管那一套,卯足了劲泰山压顶般插了下去。
云雁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嘴唇咬的出了血,可她一声不吭。
两人在进行意志的角力,云雁荷明显处于下风,她是被凌辱的一方,身上最娇贵、最柔弱的器官受到最野蛮的冲击,但凶恶的缅甸少年那自以为强悍的武器却不能让她屈服。
残酷的抽插持续了近半小时,强悍的缅甸少年在云雁荷面前碰壁了,不但没能使她求饶,甚至连呻吟都没有,糯康泄气了,气哼哼地把大股精液射入云雁荷的身体,败下阵来。
四周的越南兵开始起哄,他们把浓盐水灌进云雁荷的阴道,将糯康的精液冲洗出来,另一个越南兵又脱光衣服准备好了。
这家伙体壮如牛,阳具特别粗,粗的象小孩胳膊一样,硬挺起来简直像一门小炮。
今天来的行刑者最凶悍、最狠毒、对女人最残暴的,他想让他们把云雁荷压倒、碾碎。
又一轮残酷的强奸开始了,尽管云雁荷已被他们轮奸过几十次,下身又被阮家元蹂躏过多时,但这棒槌一样的阳具插入还是十分吃力。
越南兵顶了几次都没顶进去,最后只好由两个越南兵拉着云雁荷的阴唇向外拽到极限,他才勉强插了进去。
肉棒在云雁荷身体里推进的非常吃力,每当抽出以便加力冲击时,连阴道内侧粉红的嫩肉都被带着翻了出来,云雁荷疼得大汗淋漓,头不停地来回摆动,但她就是一声不吭。
折腾了十几分钟,巨大的肉棒终于插到了底,残忍的活塞运动又开始了,云雁荷洁白的身体象玩具一样在越南兵硕大的身躯下摇动,鲜血染红了石台。
***
凌风这次是被倒吊在牢房的中央,两条腿分开着,下身因受过毒刑,又连续被几十个越南兵轮奸,肿的像个小山丘,黑紫发亮,看着吓人。
阮家元正把他的藤鞭插进凌风的阴道,来回抽插,鞭子上满是鲜红的血迹。
凌风倒吊着的身体微微颤抖,脸憋成了紫色,大口喘着粗气。
阮家元一边插一边问:“你到底说不说?”
凌风动也不动,阮家元气急败坏地抽出鞭子,举过头顶威胁道:“你不说我可抽了,把你那小嫩穴抽烂了疼死你!”
凌风仍无反应,阮家元嘴里嘟囔着:“妈的,我抽死你个小烂货!”说着卯足了劲一鞭抽下来,“啪”地一声脆响,顿时血花飞溅。
凌风倒吊着的赤裸的身体立刻绷紧,反铐在背后的手拚命挣扎,头也试图抬起来,带动丰满的乳房连连颤动,一声惨叫冲口而出:“啊呀……”
阮家元象吃了兴奋剂,高举起鞭子又抽了下去,凌风岔开的两腿之间顿时腾起一片血雾。
四,五鞭下去,凌风的下身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她的惨叫也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哀嚎:“不……放开我……我操你!……疼啊……”
阮家元蹲下拉起凌风的头发问:“怎么,知道疼了,快说吧!”
凌风闭上眼坚决地摇了摇头。
阮家元气得摔开凌风的头,抄起鞭子又抽了过去。
“啊呀……呀……哎呀……”凌风的惨叫不决绝于耳,叫了几声就昏死了过去。
阮家元急得满地乱转,命令匪兵:“给我浇,浇醒了再抽!”
一桶冷水浇在凌风血淋淋的身体上,她长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两个匪兵上前把她放下来,架到石台前跪下,阮家元命人把凌风铐在身后的手解开,拉到前面铐上。
他们把她被铐在一起的双手放在石台上,十根白净的纤纤玉指在染着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格外醒目。
一包钢针扔在了枱子上,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着寒光,阮家元一只穿着沉重皮靴的大脚踩在洁白的手背上,短粗的指头挨个扳着凌风水葱似的手指说:“快说吧,不说我把这些针一根一根都钉进你的指缝里。十指连心啊,我保证你疼得叫娘,还死不过去。”
“不!我操你妈啊!放开我!”凌风拚命地摇头,回答里带着哭音。
两个匪兵抬来一个根粗大的木杠,压在凌风的腿弯处踩上去,使她无法动弹,阮家元抽出一根钢针,对准她左手食指的指甲盖下面刺了进去。
凌风拚命往外抽手,但被沉重的皮靴踩住动弹不得,她晃动着纤弱的肩膀,马上被两个大汉紧紧抓住。
她一动也动不了,眼睁睁地看着闪亮的钢针刺进了自己的指甲盖下,一滴鲜血流了出来。
阮家元眼睛盯着她问:“疼不疼?说不说?”
凌风摇头,阮家元手持一把小木锤朝针鼻重重地敲下去,钢针在指甲下面钉进去一截,血滋了出来,凌风被大汉紧紧按住的光裸的肩头一震,大滴的汗珠顺脸颊流了下来,她忍不住大叫:“啊……操……啊……操你……疼!”
阮家元停住手厉声道:“疼就快说,不说疼死你!”
凌风垂下头艰难地摇头,低垂的短发盖住她的脸,高耸的乳房也随着颤动。
阮家元抬起手又是一锤,凌风“啊……”地再次惨叫起来,钢针已经差不多全钉进了她的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