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出一根细长的钢针,拿在手上捻了捻,针尖上闪着寒光。
桑强这时从云雁荷的下身抽出手来,举起手指端详着说:“小娘们的屄可真有劲啊,把我手指头都夹疼了!”
云雁荷惨白的脸腾地红了。
桑强抓住云雁荷的头发,扭过她的脸恨恨地说:“那天老子们肏你的时候,你怎么像个死人一样?要不是老金,我还真以为中国女兵的屄都是死肉一块那!”
说完转身嬉皮笑脸地对阮家元道:“参谋长,小弟要爽一爽,看来只有借你的光啦!”
说完也不等阮家元答话,不知羞耻地褪下了裤子,露出了早已胀的象根小棒槌的肉棒,身子一矮,从后面仰面钻进云雁荷岔开的腿下。
他命抓住云雁荷的越南兵将她向上提了提,分开云雁荷的阴唇,将肉棒顶住她红肿的肉洞口,两个越南兵用力向下一压,尽管云雁荷拚命扭动身体抵抗,但那粗硬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全部钻进了她的身体。
桑强躺在地上大声叫道:“老大,动手吧!别惜力啊!”
阮家元狞笑着捏住云雁荷的乳头,举起了钢针。他用针尖摩擦着云雁荷带着血丝的乳头威胁道:“云队长,快说吧,苦海无边啊!”
云雁荷咬着嘴唇挤出两个字:“畜生!”
阮家元牙一咬,捻了一下已成紫红色的乳头,将针横着刺了进去。
鲜血立刻滋了出来,由于乳房被夹紧,前部的肉球胀得利害,血喷出老远,滋了阮家元一手,他用力插,直到针尖从直直挺的乳头另一端钻出。
云雁荷浑身猛的一抽,全身肌肉抖个不停,桑强大叫:“好啊,再来!”
阮家元又拿出一根钢针,换了个角度再次穿刺了云雁荷的乳头,接着又插上一根。
云雁荷左侧的乳头上象搭起了一个小钢架,殷红的血不停地流出来。
阮家元用力捏云雁荷的左乳,血从乳头的四面八方滋出来,云雁荷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浑身控制不住地抽动不止。
桑强象条大虫子一样在云雁荷胯下起劲地蠕动,嘴里快活地哼叫着。
阮家元凶狠地逼问:“招不招?不招,我给你那个奶子放血!”
云雁荷喘着粗气,腹部的肌肉剧烈地抖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但就是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桑强不停地拱着、哼着,还不断地催促,阮家元一边低声骂着,一边慢慢地一根接一根地用三根钢针刺穿云雁荷右乳的乳头。
云雁荷疼得脸色惨白,死去活来,而桑强在她身下已经快活得大呼小叫了。
阮家元看云雁荷毫不屈服,命令匪兵把她拖起来。
桑强意犹未尽地把仍然又粗又硬的肉棒抽出来,却并不把裤子提上。
云雁荷被越南兵拖到旁边一个石台前,跪在地上,胸口刚好与石台的台面平齐,匪兵按着她靠紧石台,卸下乳枷,将布满淤痕的两只白嫩的乳房放在粗黑的石台上。
趁匪兵们摆弄云雁荷的功夫,桑强跟了过来,他跪在云雁荷的身后,贴住她赤裸的身子,又硬将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
阮家元瞟了桑强一眼,抄起一根三指宽的竹片点着嫩豆腐一样颤动着的乳房恶狠狠地道:“娘的,小娘们骨头挺硬。你这奶子可没这么硬,说不说?”
云雁荷肩头一抖,咬紧了嘴唇。
桑强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
阮家元恶狠狠地盯着石台上两只白皙柔嫩、似乎在微微颤动的乳房高高地举起竹板,狠狠地拍了下去。
“啪”地一声脆响,血花飞溅,雪白的乳房上腾起一道紫印,马上肿起老高。
云雁荷浑身猛地抽动,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不停地抽动。
桑强在后面兴奋地耸动起屁股,哇哇大叫。
阮家元也不再问,挥臂不停地打了起来,只见竹板翻飞,血花四溅,“辟啪”之声不绝于耳,与云雁荷痛苦的呻吟声和桑强兴奋的叫声响成一片。
一个雪白柔嫩的肉体被一个黝黑粗壮的肉体紧紧挤压着,随着竹板的节奏此起彼伏。
云雁荷已经大汗淋漓,呻吟变得撕心裂肺,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扭动,叫声中却渐渐带出一丝淫靡。
翻飞的竹板、四溅的鲜血、绞缠在一起扭动不休的赤条条的肉体形成了一幅怪异的图画。
桑强的抽插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快,几分钟以后,他大喝一声,身子僵直地挺在那里,云雁荷尖叫一声,立刻就没了声息。
桑强向后一坐,半软的肉棒抽了出来,浓白的黏液顺着云雁荷的大腿喷涌而下。
云雁荷的身子象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瘫软了下来,两条大腿抖个不停。
石台上两个乳房都被打得没了形,成了两个血葫芦,连插在乳头上的钢针都全给打飞了,可她咬紧牙关,自始至终没有一声求饶,她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