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隔壁村搬来一户仙女。”两农夫在田里干着农活,烈日当空还不忘八卦着隔壁村新搬来的女人。
“啧啧,你还别说,长的是真带劲,把那整村的男人都给眯住了,可惜…”
“可惜啥?老汉我都还没看到过呢,还说今晚过去瞅瞅。”
“嗨!别提了,可惜没多久就搬去镇上了。”
“啊?为什么啊,我都还没…”
“还不是因为那小毛孩,说不愿意让…”
还没等那老汉抱怨完,突然一声声音突兀的打断了他俩的对话:“老丈,你口中的那仙女搬去了镇上?还请问是哪…”
“卧槽,吓死个人!”要不是光天化日之下,两农夫都要扛起锄头打人了,真是吓死个人,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后,脚步声都没有。
农夫转过头,这小伙子看上去挺俊的,莫非是那仙子的夫君?怕是了,人家带这个孩子在外面,都过去两个星期了,这男人才找上门。
“是啊是啊,搬去隔壁的镇子上了。”
“这样吗。”秦弈摸着下巴道:“敢问老丈那仙女唤姓名谁?”
“好像是叫什么岳…嘿,我可告诉你啊小伙子,人家姑娘家家着带这个孩子也不容易,你现在才找过来,也不怕…”老汉再次回头,背地里哪还有秦弈的身影。
“莫非是仙人?!来无影去无踪的…”
“我看像,大概也就仙人道长才能配的上那仙女了吧,啧啧。”
“嘿,我说那仙女到底长什么样,我还没看见呢,说的老汉都心痒痒了。”
“啧啧。”老汉小心翼翼的左看右看,生怕秦弈又从哪窜出来:“妙不可言,那身段儿,啧啧…”说完后擦了把自己嘴角的口水不再言语。
…
镇上小酒楼中,曦月独自坐在一张木桌前,喝着小二送上来的酒水。
杏眸含春,眉间春意荡漾,很难看出她是秦弈口中的那橘皮老道姑。
周围的人打量着曦月猛咽口水,胯下的肉棒在裤子里涨的生疼,有几个想壮着胆子上前搭讪,结果还没靠近曦月身旁,就脑子迷迷糊糊的自己又走了回去。
坐下后才想起自己的目的。
一二来去,周围的人也算是看出这是位仙人,打量的目光都不再像之前那般肆意妄为,却还是忍不住用余光偷偷看去。
光是坐在那,那臀儿便把道袍给撑的圆鼓鼓的,勾勒着那肥臀的完美弧线,要是能把脸埋在里面闻上一闻怕都能年年益寿啊。
“唔嗯~~”曦月咽下口中的酒水,眼眸望着酒楼外,还是没等到那瘦小的身影,也不知道阿福去干嘛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这酒虽没有自己酿的那么好喝,可也算是人间百态,别有一番风味。
曦月拿起桌上的酒水,咕隆咕隆又灌了几口。
动作间娇躯把宽松的道袍给撑的满满当当,身段儿的曲线尽显,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熟媚的人妻味儿在她身上琳琳尽显,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诱惑周边的男人,哪有什么道姑的模样,活脱脱合欢宗的弟子。
“岳姑娘。”
曦月放下酒水,桌对面坐下一道人影。
“呵呵~~你来作甚?你身边那群莺莺燕燕会这么容易放你出来?”
秦弈尴尬的拿过桌上的酒水也给自己倒了一碗:“这不来看看岳姑娘嘛。”
曦月白了眼对面的秦弈,语气听不出喜乐:“不是橘皮老道姑了?”
“哪还能是呢,呵呵…”秦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水,鬼知道对面的岳姑娘是明河的师傅,那万年橘皮老道姑?
等后面搞清楚曦月的身份后,秦弈是有惊有喜,喜的是没想到自己也能师徒双收,明河曦月一并得手,惊的是,自己当着天枢神阙一口一个橘皮老道姑是骂的真爽。
可这也不能怪他不是?当时她是坚决反对自己和明河在一起的…
“咳咳,都是过去的事了,岳姑娘怎么还念念不忘。”
“少来。”曦月强壮淡定,心里早已掀了了万丈波澜,他怎么找来的?自己明明都已经很小心躲着他了,怎么还是…唉…
曦月躲着秦弈,还不是觉得对不起他,她与那阿福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还被阿福给彻底肏坏了贞操,就算是她也不再好意思面对秦弈,用感悟红尘的借口躲着秦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