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转过头,巨大的尾巴在风中轻轻摆动。
它的眼睛,那双充满人性却又远人性的眼睛,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些跪拜的士兵。
"呵。。。。。。"它出了一声轻笑,声音依然是霜冉的音色,却带着某种来自远古的回响:"人类永远都那么有趣
它优雅地抬起一只爪子,开始舔舐上面的鲜血。
猩红的液体从洁白的毛上滑落,在雪地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风雪突然变得更加猛烈。
白狐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仿佛要融入这片苍茫之中。
但它的笑声依然回荡在空气中,既像是来自天际,又像是从每个人的心底响起。
医疗室外,士兵们仍跪在血染的雪地上,朝拜着风雪中消失的巨大白狐,口中念诵着古老的祷词。
恐惧与敬畏在他们心中交织,将这一刻铭刻进灵魂深处。
而在这片虔诚的氛围之外,医疗室的大门被猛地撞开。
霜冉踉跄着闯入,她已经恢复了人形,但身上的气息依然不似人类。
她的战斗服被鲜血浸透,白皙的皮肤上也沾满了已经凝固的血迹,如同某种残忍的彩绘。
她的眼睛——那双平日里温柔如水的眼睛,此刻依然泛着不自然的金色光芒,瞳孔如同野兽般竖直。
"呼。。。呼。。。。。。"她的呼吸急促而灼热,每一次吐息都带着某种原始的、难以抑制的欲望。
她跌跌撞撞地穿过走廊,直奔凛上白雪的病房。
推开门的瞬间,她回头看了一眼,确保没有人跟随,然后狠狠地关上门,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锁住。。。必须锁住。。。。。。"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而颤抖。
霜冉抬起手,指尖泛起一层淡蓝色的光芒。
寒气从她的指间流出,迅覆盖了门锁,形成一层坚固的冰封。
没有人能打开这扇门,除非她允许。
确保安全后,她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一下子瘫倒在白雪的病床上。
她没有受伤——至少没有物理上的伤害。
但那种感觉,那种太久没有释放的杀戮欲望被彻底满足后的余韵,让她的身体燥热难耐,仿佛有一团火在血管中流淌。
"主人。。。。。。"她呢喃着,声音中充满了渴望,"主人,你为什么不在
她转头看向身旁仍然闭着眼睛的白雪。
少女的面容安详而美丽,仿佛只是在做一个甜美的梦。
但霜冉知道,那些在她手臂上蔓延的龙鳞正在无声地吞噬着她的人性。
"小东西,你就好好睡吧。。。。。别打扰妾身
霜冉轻声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如果你醒着,一定会被吓坏的
她的手缓缓滑向自己的身体,解开了战斗服的拉链。
血腥味与她身体的香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混合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