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丁,俺可想死你了!”
丁婷的下体才不久的空虚,立即被再次填满,这次摧城拔寨的换成了乡下老农的坚实阴茎。
“真紧!”
老张头把年轻都市OL美人的上半身死死地摁在办公桌上,下半身白嫩屁股的中间则由他随意出入,丁婷鲜妙肉体上洋溢出的青春和时尚总是让老张头倍感动力。
“啊……慢点……”
丁婷才一交锋便已求饶,她明白为何身后的老头今天会为何如此动力十足,明天周建鹏的案子就要开庭,她就要被“还”给老头的儿子张法官了,说白了,今夜这一战就是时下流行所说的“分手炮”。
“真亏你想的出……在办公室里……啊,轻点……老变态……啊……”
“变态?”
老张头的怒火仿佛一下子被点燃,“你说啥?”
他下身猛的一顶,直干的丁婷求饶。
“你们这些城里娘们儿,给脸不要脸,还不都是给啥当官的,大老板日过!”
老张头越说越来气,下体摆动的速度越发加快,丁婷的呻吟声也愈发销魂。
“这些变态法子还不都是你们城里人想出来的?还有那啥地沟油黑心棉啥的,不都你们城里人先想出来的?”
霎那间,少时的记忆又再次占领记忆的高地。
那年他去给二婶送鸡蛋,路过村长家时,无意间听到了院子里的对话。
“二麻子,还是这城里女人好!”
“村长,还是你说的对啊,日过这干净白嫩的上海女娃娃,俺都不想碰俺家那老娘们儿了!”
“老王他家媳妇不就最近闹上了嘛!也难怪,这腿,这腰,这奶子,还有这皮肤,农村娘们儿哪个都比不上啊!”
他不由得悄悄地探出脑袋,朝门缝里望去,但他亲眼所见的这一幕,让他此生难忘:他年幼心灵中的女神,上海知青女教师白静琳,她正全身赤裸着身子站在院子里,散发着耀眼的白色肌肤,双手扶着枣树在村长的挺腹酣战下委婉承欢,她妙人的身躯扭动着,口中却支吾默语,仔细一瞧,原来竟是生产队长孙麻子的脏东西在白知青口中来回进出。
“小白同志,俺觉得你改造的很好嘛!和村里的群众们打得火热,说明你走到群众中去了嘛!作为村长,作为革命领导,之前俺对你的关心还不够……”
“还是王木匠有文化总结的好啊,叫啥来着?”
“身娇腰柔易推倒!”
……
老张头的愤怒从脑垂体直冲下体,身下的年轻白领美女丁婷无疑被当作了脑海中当年的知青白静琳,同样妙人的肉体被当成了发泄品,年少时的回忆告诉他,无论怎样高贵在上,漂亮女人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臣服于男人的胯下!
他踮着脚,双手扶着丁婷的柳腰,在她努力半蹲着的姿势配合下奋力肏干着,农村出身的老保安和年轻时尚的都市OL女郎的肉体结合画面,真正诠释了屌丝逆袭的含义。
“以后就日不到你了,俺今天要把你这小屄日烂!”
云浓雨骤。
老周睡不着,原因有二,一是儿媳贾莉头侧靠在他的胸前已然入眠,他不敢乱动生怕惊扰了儿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二是因为明天周建鹏的案子就要判了,好歹三十多年的养育和情分,心中感慨,耐人寻味。
如果按照原判,周建鹏被判终身监禁,那他和贾莉的这段乱缘扒灰情便可以不用偷偷摸摸,他甚至可以给贾莉肚子中的孩子一个名分,大不了换一个城市生活,反正自己已经无法再离开这个儿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