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润萧疏的声音淡淡传来。
没等纪兰芷回答。
谢蔺却已经抬手,抿开被雪水濡湿的腊梅红惢。他刁钻地屈起指骨,重重一压。
犹如平日夫妻入夜,药杵子凿进塞满花瓣的深井钵子里一样,稍加使劲儿,就能泌出甜馥馥的花氵夜。
纪兰芷眼角含泪,她腿骨一酸,险些跪下。
“二哥,收手!”纪兰芷有点恼火了,她想跑,又被按了回来。
谢蔺抱住了女孩儿,温柔地捧着她。只是纪兰芷偶尔听到淅淅沥沥、不绝于耳的水声,她知道二哥还在作怪,一边虚情假意问她冷不冷,一边一本正经地挟制她。
男人的手上不断,水泽丰沛、粘。稠,甚至满上整个掌根。
纪兰芷呼吸渐重,她几乎要掉眼泪,她求谢蔺别乱动。
但谢蔺还是没停,他很记仇,甚至可能只是想报之前纪兰芷咬他颈骨的仇。
谢蔺含上纪兰芷的耳珠,温声软语地撩她。
“枝枝确实不冷。”
“我看这里,似乎很热。”
番外一日三餐(二)
第七十八章一日三餐(二)
暖阁里,炭盆烧得旺盛,满室都是暖意。
纪兰芷仰躺在榻上,身下垫着柔软的毛毯,出锋的兔毛绒绒的,沾着纪兰芷腰线底下漫上来的大片水渍,一块厚毯子也被浸得湿透。
谢蔺的指骨,刁钻地扣弄,挤进至深处,动作不歇。
指纹被湿濡的软。肉裹挟,绵绵地缠绕,进退两难。
纪兰芷捂住嘴,想叫又不敢。偏偏她朝下压着腰身,将谢蔺吃得很紧。
直把他吃到指根,纪兰芷还意犹未尽,似妖媚一般并拢腿隙。
纪兰芷似乎得到好处,尝到甜头,她的脊骨触电一般僵住,就此泄了所有能耐,两团雪股轻颤,她漏了很多。
纪兰芷像是溺在水里,满身都是湿意,她胸腔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喘气。鬓边的发早已汗湿,软塌塌地黏连颊侧,还是谢蔺抬起一只干燥的手,将她的湿发捋到一边去。
男人另一只被瘾汁沾得粘稠的手掌,抵在纪兰芷的后腰,谢蔺怜惜地捞起柔若无骨的纪兰芷,任她近乎无力的薄背软腰,靠在自己的怀里。
纪兰芷侧坐在谢蔺的怀中,胯骨不慎挪动,被他的东西烫到。
她以为二哥还会有下一步的动作,可他迟迟没动。
纪兰芷摸上谢蔺温热的手腕。
帮她纾解,他倒是一身的湿汗。
可他都这样了,还不动吗?
“二哥不想吗?”纪兰芷的杏眸期期艾艾望来,她余韵未消,心里还有渴欲。
谢蔺掰回纪兰芷的下巴,垂眼低头,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
“我若是弄,或许要很久……夜里还有荣国夫人寿辰筵席,待会儿你还得出宫庆寿,不好让太操劳。”
谢蔺说得一本正经,纪兰芷却听出来了,谢蔺分明是想要多来几次,只一回纵欲,他不满足。
怎会有这样得寸进尺的人!
纪兰芷一时间有点气闷,不知该说谢蔺是个体贴的夫君,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奸_党。
纪兰芷想到夜里盛氏会在京中设宴,她不想像从前皇后谒见家人那般,只在宫中传召亲眷,她得亲自去为母亲庆生,要是身上留下很多二哥的痕迹,实在是有碍观瞻。
纪兰芷心生警惕,忙打量自己的脖颈、胸口、手臂,她一惊一乍的样子,倒让谢蔺发笑。
郎君亲自端水帮纪兰芷擦洗,又驾轻就熟从衣橱里拿出一身干净的衣裙。
谢蔺取来牡丹纹小衣,双手绕过纪兰芷后颈,他微微低头,一边柔顺地帮小妻子系好兜肚的窄窄细带,一边低声道:“安心,为夫知枝枝脸皮薄,下手并没有那么黑,不至于在脖颈留下吻痕。”
谢蔺语气平静淡漠,好似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