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猬停顿了片刻,接着说:“我要去的是洞中一处阴暗角落,只要扣动那里的机关,猩猩身上那作为阵心的头盔便会失效,若是它道行不够还此刻可能会受到反噬。你在明处我在暗处,你的风险更大,老夫不能占你一个小辈的便宜,来来来,这是老夫一辈子修炼出来的软猬宝甲,刀枪不入还能防止对手近身擒拿,你穿在身上吧。”
刺猬脱下软猬甲递给蝴蝶。
此乃宝物并无固定的实体,可以随主化形,穿在肥胖的刺猬身上严丝合缝,穿在瘦削的蝴蝶身上也很合体。
此刻局势紧张,蝴蝶也没来得及问所谓的“你穿在身上”的意思是借给他还是送给他,现出本相金翅凤尾蝶的模样进了洞中。
洞中的环境正如刺猬所介绍的那样,空旷之中矗立着一根水缸般粗细的铜柱,它散发的金光是目之所及唯一的光源。
古铜色肌肤的健美尤物被铁链绑缚其上,蝴蝶朝近处又飞了些许距离,发现黄姑娘与其说是被绑到了柱子上,倒像是脊背和手脚被粘在了柱子上,铁链并没有起绝对的固定作用。
而且蝴蝶还看出黄姑娘正紧咬着银牙背过脸去,在她正前方不远处,猩猩正得意洋洋地对天女施以暴行,在高傲的黄姑娘面前,同时满足野蛮的肉欲和变态的表演欲,黄姑娘对此不忍直视。
蝴蝶稍稍侧目,借着铜柱的光看到阴影下的已经膨胀得比之前高大两三倍的丑陋雄性戴着一顶造型奇怪的盔,左爪倒提着裸女的双脚不断伸舌头去舔,右手则摁着胯下挺起的污秽硬物往裸女的躯干、脸庞上乱戳,那裸女正是彩虹,如今她只能双手无力地推搡一遍又一遍戳过来的硬物,口鼻中不停发出委屈的呻吟,时不时伴有歇斯底里的尖叫,垂散的长发和眼泪掉落的声音形成凄惨而和谐的伴奏,这些都给正在侵犯她的妖怪提供源源不断的惊喜和快感……蝴蝶也背过脸去不敢再看。
蝴蝶悄悄飞到黄姑娘的身后,绕过铜柱,变回了人形、俯下身子,现在他和金刚大王之间的眼光屏障是被反剪手脚绑在铜柱上的强壮美体。
“嗯?”黄姑娘捕捉到了轻微的异响,微微抬起了头睁开眼睛,她并不确定是谁来到了自己身后,但大概是友非敌,于是并不作声。
见黄姑娘有了动作,金刚大王出言调戏:“怎么样小黑妞,你看着也痒痒了吧!”
“呸!”
“嘿嘿!要不是现在必须绑着你,你和彩虹小骚货老子要一手提一个!不过现在嘛也不是没有玩的法子——”鸟头妖怪淫笑着,左爪抓紧彩虹天女被并在一处的双踝,右爪用两个指头从后面扣住彩虹的脖颈,把她架了起来,那样子好像在捉一只被打了麻药的猫,又像操纵一张蜜蜡制成的宝弩。
妖怪端起陷入奔溃的天女,摆弄天女的头、朝古铜色肌肤的精灵那因沿着优美的弧线起伏着的胴体按去:
“小骚货不是看不上老子这些恶心的妖怪们吗!那就让你尝尝这个!”
“唔!”黄姑娘簇目凝眉,更露鄙夷之色。这份加重的鄙夷并不是冲那妖怪的,它根本不配。
“这……这就是那从天界来解救我们姐妹的天女吗?怎么这么狼狈邋遢?”黄姑娘这般暗念着这,自己的脖子脸颊上已被蹭到天女流出眼泪和漏涎,“被肮脏丑陋的妖怪摆弄几下居然就失态成了这样,意志力简直比人类还薄弱!她是怎么把女孩的贞洁保留到今天的?我们七姐妹自从降世以来,唯一的心愿就是得到生命的升格,以肉身飞升天界(到目前为止黄姑娘还把这个当作自己的唯一心愿,至于其他姐妹们如何就不得而知了),为此不惜遭受各种试炼和磨难,没想到这些天界的原生物种不仅姿色不如我们,在意志力方面简直毫无修行,想必她虽然还是完璧之身,但脑子里面早就生出了各种下流的念头,这些家伙霸占天界,反而要我们去修行再修行才能升天,哼,真是荒唐……”
黄姑娘这样想着,目光紧紧盯着猩猩,凛如霜雪,猩猩本来在操控手中的彩虹,调整她的脸刮蹭黄姑娘的胸脯,本来还沉浸在猥亵的欲念中,却和那凛如霜雪的高洁目光一个交锋,便被惊得消去大半兴致,于是收起了这下贱的游戏,将彩虹拉进了黑暗中。
倒是彩虹在黄姑娘那温黁高挺得丰乳上得到了足够的刺激,妙目紧闭唇齿尽开,呼吸热促可见意犹未尽。
猩猩继续在黑暗中折磨彩虹,重点当然是脚,连带她身上其余怕痒的地方。
滑腻的触感、醉人的甜润以及活色生香的视觉享受,猩猩的下体膨胀得要炸裂开,但他现在全身的皮肤包括海绵体都被头盔的力量石化,无论怎么套弄却奈何马眼封闭无法射精,保持着膨胀状态非常难受,憋得他嗷嗷乱叫,愤怒之余便殴打手里的彩虹天女泄愤,瘙痒和疼痛双管齐下,彩虹已经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铜柱后面躲藏的蝴蝶这会儿还在和缠在黄姑娘身上的铁链较劲:按刺猬所说这铁链应该是很容易就能“解开”的,可是尽管他化成了人形、用灵活的双手左右拉扯铁链却见它纹丝不动,铁链似乎是粘在了黄姑娘的肌肤上,就像她的背部似乎是粘在了铜柱上一样,明显是有魔法在起作用,凭双手去扯真的能将它扯下来?
蝴蝶暗暗怀疑自己被刺猬骗了,但这老头明明把护身的宝甲都让给自己穿了,足见诚意,再者说骗他又能对他刺猬有什么好处呢。
此时的黄姑娘已经充分地感知到了身后有人藏着,并试图帮她解开铁链,她不知这么做是否有效,但深知有必要积极配合,于是她不动声色盯着前方黑暗中发狂的野兽,同时感受着铁链的松紧程度是否有变化,只要稍微所动她就猛然发力挣扎。
然而蝴蝶一点进程都没能取得。
正焦急间,手中掰扯铁链的力道难免大了,发出了声响,惹得因为自己的兽欲无法发泄出来、焦急得更为厉害的金刚大王朝铜柱看去,在黄姑娘曼妙身形后面一起一伏的正是蝴蝶那金灿灿的头发。
“谁!!!”鸟头怪物吼叫着,左手一抡把已经失神的彩虹天女扛在肩上,迈步奔向铜柱去抓后面那个不速之客。
见自己已经暴露,蝴蝶立即幻化成本相,与金刚大王绕着铜柱周旋,金刚大王的灵活程度有限,纵然铁拳挥舞有千钧之力,却捞不到一只小小的飞蝶。
可这么拖延下去不是办法!
但我能做些什么呢?
蝴蝶越想越懊恼,稍不留神差点被金刚大王的右爪扑到,幸好蝴蝶一个弯道加速再次逃出。
金刚大王在后紧追不舍。
我是不是该把这家伙引出洞外,再找机会飞回来想办法解开铁链?
这家伙恐怕没有那么傻,而且甩掉它也不容易,我该怎么办呢……正当蝴蝶百思不得其解之际,脑后突然传来金刚大王发出持续的怪叫。
“嗷呜!”
这一声刺耳的叫声伴随着洞内顶上几块悬石的轰然坠落,气势甚猛,蝴蝶以为这是金刚大王要放什么绝招,连忙振翅奋飞意在躲得越远越好。
蝴蝶听到后方的鸣叫声并未改变方位,这意味那金刚大王没有移动,尽管如此蝴蝶不敢掉以轻心,继续往斜上方飞了好一阵、确定金刚大王和自己的距离足够远之后才敢回望身后——
那金刚大王还在怪叫,其实这是即将毁灭前的哀嚎,因为它已经全身脱力倒在地方,他刚才还爱不释手的“玩具”——被虐待得昏厥过去得彩虹天女终于得以脱离魔爪,落在地上缓缓恢复着神智,而金刚大王与之相反,渐渐失去了眼耳鼻舌的功效,它的身体在分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