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惊醒时,青姑娘发现自己已改坐姿为躺姿,脊背附着凳床、双手扳过头顶绑在凳头木桩上,使她腋下尽露,双脚不再锁入枷中,而是被两根绳索吊了起来直直朝天。
这样一来她将清晰地看到自己受刑的部位,而且这个姿势使她更觉遭受了性方面的侮辱。
她还要强打精神张口痛骂,却发觉嘴里被一团又软又黏的东西塞满了无法作声,原来是昏迷中被塞了口球。
豪猪和蜈蚣见她恢复了知觉,便走了过来再度开工,一人揽起她一条白嫩的大腿,亲吻她越来越敏感的脚底。
“嘿嘿小妞你已经没有机会了~现在你就算承认自己是贱货也没有用了,我们要让你爽上天!”
青姑娘紧紧咬着口球,虽然身体随着淫舌挑逗脚底而正常,但紧蹙的眉眼中喷发出的愤怒并不因失态而减退。
豪猪精感到大受挫败,在她的脚底上抽了一巴掌,当然忌惮于反伤咒,这拍打并不重,只为让她明白自己正处于绝望的处境、达到羞辱震慑的作用。
“嘿嘿嘿嘿,这小妞真有韧劲儿!太有滋味了!”舔脚专家蜈蚣精边说边将软塌丑陋的鼻子往姑娘吊起的美足上蹭,饱吸她的体香。
青姑娘诚然不喜欢妖怪这样夸奖自己,双脚踢蹬挣扎作为抗议,但很快它就不敢动了,因为这一番折磨已将她的心力大大耗损,身体自然流露处的反应已经不能抑制了,在这种姿势的挣扎引得下体和乳尖都痒酥酥的,青姑娘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安顿情绪,然而这一切被妖怪们尽收眼底。
“呵呵,看你这个样子还是不服嘛,既然这样,我们也要加快进才行啊~”、
随着豪猪精发出指令,昏暗的火炬下数具黑影渐渐向凳床靠拢,他们淫笑着对这绑在上面的可爱肉体伸出了肮脏的爪子,青姑娘痛苦地闭上双眼……
接着如同乍雷响起、引来暴雨一般,从女孩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闷闷喊叫伴随着挣扎响动和妖怪们的口水声传遍了地牢。
两个妖酋环抱这她的双腿、继续虐待她的脚;另外找来的六个小妖都是小身量、但舌技非常高超,他们在青姑娘的双腋下、双乳峰和肚子两侧同时下嘴乱舔乱叼,源源不断地增加耻感和瘙痒;更要命的是那根该死的黑色羽毛并不闲着,飞到了她的下体敏感处,挑动她的阴蒂、刷弄她的阴唇,甚至像刚才玩她肚脐眼那般在她的菊门用尖部来回画圆……
“呜呜!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呜!呜!”少女被搔得死去活来,拼命挣扎,泪水和唾液横流出来,被小妖们发现后,用舌头顺着她的腋下滑到脸庞、将那些液体全部舔吃了,然后继续轻薄她腋下紧致的皮肉,处子的腋下敏感度比起脚丫有过之而无不及,给侵犯者带来的快感也可谓别有洞天回味无穷。
此时她宁可被剁成肉馅求个痛快也不要再承受这种痛苦了,然而这没有痛感的刑罚依然无休无止地持续着!
这不仅是瘙痒的羞辱,更是在逼迫她用享受性刺激的方式来转移注意力,青姑娘起初哪里肯从,然而诚实的身体绝不能一直受她那徘徊在崩坏边缘的理智管控,绝望的挑逗使它最终放弃了抵抗,任由足以使女孩销魂蚀骨的新鲜感受传遍了全身,向前蜷缩的脊柱在瞬间突然后仰——
“呜噢噢噢噢噢噢——”
流露生理反应的她突然爆发出的力量使小妖们几乎按不住她的躯体,两头领紧紧抱着她紧绷的大腿、依然贪婪地舔她的脚,而那只羽毛更是乘胜追击竖着摩擦她下体,琼花碎玉雨露均沾,少女的初潮就这样到来了——
“噢噢噢……嗷呜呼呼呼呼呼!”
被瘙痒的痛苦与少女被粗暴淫辱的羞恼在青姑娘眼前造成了一片白光,同时她的大脑也完全休克,只剩下了过电般的应急反射,这使她发出了野兽般的叫声,涎液迸溅出口球缝隙的瞬间,刁蛮女郎的下身一股浓香溢出,随后从精美的阴户中淙淙流出了青色的湿黏爱液,她就像失禁似的,僵硬着身体泄了好久,直到青色的精元流尽、乳白的普通淫汁也喷光了才软下来,躺在凳床上一动不动。
遭遇笑刑压抑的美体第一次泄身便献出了可使妖怪功力大增的精元,可见积累的压力早就如同火山般危险了。
蜈蚣与豪猪见到如此珍馐岂能放过,赶忙拨开趴在她胴体上的小妖、去舔食青色的爱液。
青姑娘浑身麻痹除了流汗和喘息外别无反应,任凭两个丑鬼的舌头糟蹋自己的下体,随着呼吸渐渐调匀眼皮沉重起来,稍一放松,便羞怒攻心昏死过去。
青姑娘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她再度睁开眼、看到魔窟地牢闪动的火把时,只觉得自己身上各个敏感部位的搔痒仍然没有停止!
单纯的搔痒若贯彻始终,会使受刑人因狂笑而闭气死亡,但是与此同时刺激她贞洁身体的耻部,达成的效果远不止一加一。
她为了不产生放荡的快感需要转移注力感受搔痒、同时又因受不了搔痒而倾尽精力承接挑逗,左右御敌两相为难中落入了无底的深渊,最终成了袋中老鼠任由猫戏弄作践。
她流下了绝望的眼泪。
早已疲倦的身体依然没有麻木,不断地被周身痒肉传来的刺激都弄得吱吱呆笑,同时明明刚高潮过的汗迹未消的身子再度亢奋起来,椒乳挺翘、下体烘热难耐……见到猎物已经接近崩溃,豪猪精暂且放开了她已经被舔得煞白的脚丫,转到凳头扯开了她的口球:
“怎么样,滋味儿还不错吧!”
“呜……呜哇——”坚如铁石的美人终于放声大哭起来,在场妖怪无不得意地浪笑。
“嘿嘿嘿!”豪猪回头一瞧,蜈蚣精在笑的同时还不忘继续挠弄姑娘的脚心涌泉,这等恋足的精神让豪猪精打心眼儿里佩服,“别看这小妞现在哭得惨,其实是嘴上怕羞不敢说、心里已经喜欢得不得了了!”
“呜呜……唔!”青姑娘艰难的地抵挡着胁迫自己狂笑的痒意,她现在连痛快地哭一场的自由都被剥夺了。面对豪猪的诋毁他再也不敢还口了。
“从现在起,老子让你说什么你就跟着说什么,不许有半点废话,听见了吗!”豪猪精也不等青姑娘回话,开始的得意洋洋的发号施令,现在那玩弄她躯干的六个小妖已经停手,蜈蚣精也只是抚慰式地舔玩她,使她痛苦骤减,“现在说,你自己是个贱货!”
“我……我是……贱……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