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你只能去问你的七妹,其他人在这件事上没有说话的权利。”
讨价还价就此结束了。
“你七妹在哪里你是知道的,肯定还记得路,今天就去找她吧~”
“我去找她?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得去呢!求你给我件衣服……”
“不给!”
“坏、坏妖精!”
“呵呵呵,不过你既然愿意嫁给坏妖精了,本王就昭告洞中所有手下,从此之后不许它们碰你。”
“那也不行,好羞耻的!它们见到我这样一定会、会轻薄非礼的。”
青蛇也觉得既然这绝色姝丽在不久后会在法理上成为自己的私享之物,那么确实不能让那些恶臭的雄性再对其动手动脚,干脆给红姑娘她七妹才有的待遇——青蛇取来笔和浅色的魔法朱砂,将它点在了红姑娘左足大钟穴的朱砂痣上,朱砂立即变成了粉色。
唉这美妞的脚长得太诱人了,抓起来,就不舍得再放下……然而青蛇精不敢贪杯,毕竟今天还有要事,温存要适可而止。
“好了,有了这道符咒,男人想碰你可就难了。”青蛇说罢放下红姑娘,自顾到妆镜前点灯。
女孩一夜未眠,方才又被青蛇一番折腾此时已是支撑不住,当下连身上的白浊都不及清洗便昏昏入睡了。
再醒来时大约是正午时分,房中的光线很充足,照着卧室虚掩的门,这是在拱她自由出入。
她运用内力将自己清洁了,有吸收了足够的日精作为能量储备,随即失神地盯着自己脚上新的封印,恍然察觉出自己居然已经习惯了作为奴隶的日常了。
唉,这该让我怎么和七妹说呢?
自己长了这么一副好皮相,究竟是福还是祸呢?
唉……但不管怎么说,我长得确实是好看的,好长的腿呀好亮好滑……这双脚儿越看越觉得可爱,我自己都想捧起来亲一口……哎呀我这都是在想什么嘛!
不能再这么坐下去,这里的气氛会让意识沉入奇奇怪怪的漩涡。
她鼓足勇气走出了房门,就这样全裸着,本是想把床上的绣被裹在身上做蔽体之用,但那上面沾着白浊,裹上了只怕更是羞耻。
她只能蜷着身子贴在道旁、朝着塔的方向拖着自己沉重的步子。
羞耻感如同钢针刺着她的每个汗孔。她觉得自己时而踩着坚冰、时而踏上了烈火,简直寸步难行,但她无从退缩。
好在青蛇治下有方,今早向众妖宣布了她的成婚大计后,手下的小妖们便把红姑娘当做了半个主母,总是看到了她的裸体,也不过是远距离围观,最多出言嘲笑调戏,她从而得以杀出一条血路仓皇而去。
这一路上大抵算是有惊无险,但总有些妖怪格外淫邪凶恶、仗着自己是女王大人的得力干将,对这位白润高挑的准主母的贞洁依然觊觎着。
比如迎面而来这个高大的黄面妖怪,便凶横地将自己丑陋的面孔挡在了红姑娘的娇躯前,她自知抵挡不过,只能含胸低头地躲闪。
“别拦着我,放我走!”
“呦呵小妞,几天来没跟你的好哥哥亲热,胆子长肥了不少嘛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以及所谓的“好哥哥”,红姑娘便暗呼不好,再稍稍抬头瞥见对方那虫子才有的分节肚腹时,红姑娘确信这就是曾对自己百般淫玩的蜈蚣精!
几天前自己被喂食了青蛇精的“妍媸虚化丹”,凡是丑陋的男性在自己眼中都会变得无比俊美雄壮,所以当这个妖怪把她推倒床上恣意吻舔时,她竟会觉得快感熊熊,不仅没有怎么反抗,反而身不由己地取悦对方,叫他做甚么“好哥哥”!
若不是自己还保留着一丝理智,恐怕无价的贞洁就会被这个丑鬼夺走了……红姑娘只觉得五脏颠倒,若不是她并不食用人间五谷,想到这里她定会呕吐出来。
“不!别碰我、走开、走开!”
“哼你个小贱人,几天来跟其他小骚货磨豆腐、忘了老子的手段了吧?今天老子教教你什么是女人、给你好好补补——”说着蜈蚣精召唤出了背后八只手向女孩扑去,再次试图强夺她的贞操,就在这山坳之间!
“呀啊!”毫无神力的女孩躲闪不及,悲鸣过后却发现蜈蚣的脏爪子并没有沾到她柔嫩的肌肤,正是青蛇加的第二道封印起了作用,将侵犯过来的虫肢悉数弹开。
借着蜈蚣惊讶的间隙,红姑娘挥动双臂推搡,本是柔弱的挣扎在咒力加成下竟然起了作用,蜈蚣对她无从下手,只能放她朝塔的方向奔去。
“贱人!贱人!”
蜈蚣的骂声渐渐被抛诸脑后,红姑娘也不知自己该继续恨青蛇还是感谢青蛇。
好不容易奔到塔下,一路上心力俱疲,双腿难免酸软起来。
红姑娘扶着门板调息,正准备稍作休息,便听到门内传来另一个熟悉的声音,这声音的主人曾经为保护自己受过伤害,语调中包含爱怜之意,让她莫名安心下来,虽然这个声音的主人长得实在是……
“诶?小姐姐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