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了一跳,眼底闪过明显的心虚。
薄承宇眯起眼,上下打量着眼前人,好奇道。
“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什么报告?什么日期?”
“没什么,公司的事情。”
孙宇恒神色微变,根本藏不住表情,就差没把“说谎”两个字写在脸上。
说完,他从薄承宇的身边路过,匆匆忙忙地跑了。
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薄承宇挑眉,心中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来。
想到还在包厢里的陈恪,他抚了抚额,上完厕所后立即往回走。
一个个的,还真是不省心。
夜色越来越深。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薄承宇拿出手机,拨打姜时宜的电话,准备跟上次一样,让她来把兄弟接走。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他愣了一下,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居然被拉黑了。
陈恪似乎毫不意外,冷笑了声。
“还真是绝情的女人。”
他站起身,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一步步往外走。
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落在那道高大的背影上,满是孤寂和落寞。
两天后。
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姜时宜最近难得睡了个好觉,按时上班,生活仿佛又回到正轨。
她刚来到办公室,就收到了贺清清的消息。
“时宜姐,我妈今晚在四季酒店的生日宴,你要记得到场哦。”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