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屿捧住谢景辞的脸颊多次的亲昵,他早已摸清楚谢景辞喜欢的方式。
但这一次除了探索他熟知的领域,还要向未知的区域开拓。
池非屿托着谢景辞的臀部,将人单手抱起。
谢景辞下意识搂住池非屿的肩膀,他被放到床上,紧接着另一具宽厚的身躯压在他身上。
“痛就咬我。”池非屿摩挲过谢景辞的唇瓣,指腹擦过藏在唇后的舌尖沾染上温热的濡湿感。
他俯下身,绵密的吻落下,轻柔地蹭过每一寸。
谢景辞被亲得晕乎乎的,连思绪的运转都变得缓慢,他像个大玩偶一样被池非屿摆弄,只是玩偶会顺从的接受一切,而他在异物感涌上来时忍不住向一旁躲开。
池非屿轻声哄道:“别怕。”
谢景辞紧咬着下唇,他想起自己之前所说的豪言壮志硬生生忍住,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没事,你继续。”
池非屿莞尔,他吻去谢景辞眼尾溢出的泪花,捧住对方的脸颊,额头相抵,“稍微忍耐一下。”
呜咽声从谢景辞嘴角倾泄,他撇过脸,颈脖处脆弱的血管清晰可见。
池非屿捏住谢景辞的下颌,解救出被对方咬得殷红的唇瓣,他吻上去,与之缠绵,分散谢景辞的注意力。
谢景辞推搡着池非屿的胸膛,尾音打着颤,“你别乱动。”
“这恐怕有点困难。”池非屿的声音中压抑着隐忍,小臂上的青筋突起,有汗珠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他附在谢景辞耳畔,瞳孔浸入欲念,与蓝意纠缠如琉璃婉转,像极了蛊惑人心的海妖,“再等一下就不痛了。”
谢景辞很没骨气的被池非屿引诱了,等他想起反抗,早已溃不成军。
他再一次认识到种族之间的差异,以及池非屿耐力不好都是骗鬼的。
谢景辞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咸鱼,煎完正面煎反面,调味料更是不要钱的洒,他都快被腌入味了。
天边将明,屋内的交叠的身影总算停歇,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谢景辞眼角,他累极了,却还抱着害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不松手。
池非屿将人抱起,体位突然变换,谢景辞一惊,发现池非屿带着他来到浴室,但他这会实在没力气动了,搂着池非屿嘴里嘟囔了一句。
“水里就水里吧,正好能洗干净。”
本来只是想带着某人清洁一下的池非屿眼神顿时变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不再来一次说不过去。
谢景辞在毫无知觉中把自己坑了一把,又一次结束后他彻底昏睡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中午。
谢景辞躺在床上心安理得地享受池非屿的服务,他喝完果汁,将空杯子塞给池非屿,说道:“再来一杯。”
池非屿接过杯子,从壶中倒出果汁,见谢景辞要躺下去,他开口道:“刚吃完饭别急着睡,起来走两步。”
“才不要。”谢景辞拉过被子,往下面缩了点,“我可是因为你现在腰酸背痛,动一下都难受。”
“真的?”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理没数吗?”谢景辞哼唧两声,一翻身滚到床里边。
池非屿坐到床边,长臂一捞将人揽进怀里,他捏捏谢景辞的脸蛋,说道:“我看着没什么问题,还能闹腾。”
“瞎说!”谢景辞忿忿不平地捶了池非屿一拳,谁知池非屿顺着他的力道倒下,他啪叽一下摔在对方身上。
谢景辞一手撑着床起来,他不满地看向池非屿,说道:“你搞什么鬼。”
池非屿好整以暇地望着谢景辞,“不是动一下都难受,你不疼?”
谢景辞身子僵住,他一骨碌坐起来,抬抬胳膊晃晃腿,刚睡醒时的酸痛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眼神浮现茫然,“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也获得了人鱼快速愈合的能力!?
池非屿坐起身,抬手抚上谢景辞的小腹,眼中跳跃着戏谑的神色,“jin液的效果似乎比血液更好。”
谢景辞唰的一下脸色爆红,他抡起枕头砸在池非屿身上,“你闭嘴!”
扔一个还不解气,谢景辞有一个算一个,把床上的东西全砸过去,看见池非屿被埋了他才停手。
谢景辞挪到床边想开溜,倏然脚踝处传来一阵拉力,他还没来及反应,人就被拖了过去。
眼前的灯光被遮住,池非屿的影子将他笼罩,谢景辞动了下手腕,发现池非屿摁得很紧根本抽不出来,他警惕地望向池非屿,“你不会想家暴吧,我告诉你这是违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