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现下,仅是这样看着她,就?有种岁月静好,海晏河清的感觉。
有些奇怪。
白奕由此想到,莫非正是因为这个,玄濯才会这般喜爱她?
毕竟玄濯那脾性。
发觉他观察的目光,弦汐问:「你看我做什么?」
他总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却又一句话都不说,让人搞不明白。
白奕淡然收回?眼,轻笑?:「欣赏我未来妻子的美貌。」
「……」弦汐别扭地将手揣进袖中,颇感不自在?。
——虽然,白晔口口声声说喜欢她丶想娶她,可她貌似从未在?白晔身上感受到过爱意。
以往和玄濯在?一起时,哪怕玄濯最初未曾说过喜爱,那打骨子里散发出的浓烈需求与占有也十分?强势而直白,如同燎原之火般附着在?她的肌肤上,让她完全无法忽视半点。
可白晔却像和她隔了一面疏离无形的屏障,不远不近,不冷不热。
她感受不到白晔的情感,也看不清他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酒杯重新满上,白奕浅啜一口,闲散道:「我好像还?没问过你的年纪。」
「我今年十七。」
「以前住哪儿?」
「琅琊,清漪宗。」
白奕挑眉:「清漪宗?那可是个大宗门。」
看来是被玄濯从下凡游玩的地方?挑中的。
他接着问:「琅琊离西海甚远,你怎么跑到这边来了?」
突然被问及这些,弦汐不免微微紧张,她绞着手指道:「我,下山游历,走着走着,就?……」
白奕斜看一眼她嗫嚅支吾的样子,无声笑?了笑?,并没继续为难下去:「这样啊。」
「嗯。」弦汐有些坐立不安,于是主动换了话题:「那个,你今晚为什么睡不着?」
白奕没马上回?答。
沉默片刻,他反问道:「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看不惯的人?」
「?」弦汐迟疑道:「没有吧?」
「我有一个。」
白奕仰望苍穹闪烁的星辰,「那人是我的兄长,自小到大处处胜于我,明明我们拥有同一个父亲,年岁也相差不多,可他就?是……高我一等。」
弦汐不太能感同身受这种被手足打压的痛苦,但隐隐能听出他声音里的沉闷。她稍作思索,小声安慰道:「可你已经飞升了,这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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