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道气劲同时涌入左手中,整条左臂又粗上了一个台阶。
“天生贵胄,法济魁星,甲子太岁,道尊降灵!”
“不!”
其后便被镇魔司所物色到,做了专职行刑的刽子手。
一次在追捕犯人时,伤了腿,无奈只好辞官养伤。
伴随着大笑,谢缺竟是抬手将这长舌一把抓起,铡魂落下,却是毫无伤。
他将拳头死死顶在癞痢头的嘴上,并开始更加用力了起来。
其中吸引谢缺的,便是几个旁门文修男女,自号岐山七子。
只是道袍似以黑羽编织,双眼处竟是伸出两只狭长的脖子,脖子顶端又生着两个光溜脑袋。
细看去,下半身所覆盖也并非云彩,而是白里透黄的丘疹脓疱,鼓肿膨胀大得形状各异,还不断渗出些淡黄浓水。
下一刻,铡魂便被他一把抛至岸边,竟直接以左手抓住着鲜红的信子。
阴影此时也已是消失不见。
“噼啪!”似是气泡破裂的轻微异响,那画卷中的道尊竟是轻微扭动脖子,眼内伸出的两个脑袋一齐看向了谢缺。
其后便是长达数十年的刽子手生涯。
王羽山幼时本为津门城中人,子承父业成了衙门官差。
谢缺腰间的铃铛此时竟是无风自起。
“呼。”谢缺从水面下浮出时,整个人已经恢复了正常情绪。
但他依旧不依不饶,左手气劲攒动。
道尊身下,一颗米粒大小的疱疹再度长好。
它们如正常人头般大小,满头癞痢,转眼便到了谢缺身旁。
产生的巨大冲击力将谢缺瞬间便弹回了水中。
黑雾顿时如雪遇烈阳,瞬间便消融不见。
三个头颅于顶端成型后,阴影便开始攀爬起来。
一阵自大脑最深处的荒谬与恐慌接踵而至,谢缺已是止不住任何情绪,脑中所思考的都已被打乱。
他将舌头缠绕在手上,双腿猛地力,竟是主动迎着癞痢头冲撞而去。
他闪身追向癞痢头,但度远远不如。
消耗掉一条无用的白色词条后,走马灯跑了起来。
虎贲,上将军印第三拳!
瘌痢头眨眼间便已经缩回画中。
谢缺的整条左臂如同被腐蚀了一般,上面的一层肌肤都被灼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