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竹掌、雁掠功则没有拳不离手的加持,还需要些水磨工夫,修至锻体巅峰。
今天若非童贯,谢缺自问也是极难看到这具尸体。
翌日清晨,谢缺才做好早餐,外面便有人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开始谢缺也是奇怪,但穆涌泉只言这是大周的妥协,而非镇魔司。
单单是猎户们提供给谢缺的黑背蝮蛇,就足以让他几乎掏空身上的银两。
但凡淫祀者,可以存在,但每年都需要给大周缴纳一笔不菲数量的银子,且不许主动在民间宣传。
谢缺见此,不由有些精神大振。
且不得已,他又重新拾起了荒废已久的毒砂掌。
这让本就自卑的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谢缺打量着老者穿着,其衣衫华贵,算不上是寻常人家。
谢缺内心也是喜不胜收。
而其他的不被镇魔司所承认的寺庙道观,皆是淫祀。
只是即便是正规的和光观,在穆涌泉的口中,也就和男性专科医院的性质差不多。
三人同乘乌篷船上,小舟顺流而下。
谢缺虽然有着捞尸费和镇魔司的月供两项收入,但也是在他奢侈的吃食下,有些相形见绌。
但武道先天之境,在这尚武之风浓烈的津门城中也可以算得上是一方高手了。
“你怎么知道这女子是阳时所生呢?”谢缺皱着眉头,他开始怀疑起这件事情的动机来。
卡了自己好些日子的瓶颈,现在也终于是得以突破。
谢缺看着尸体,那似乎是一具女尸,身上的红色长裙有些类似嫁衣,只不过被水浸泡的有些失去了原本的颜色。
在大顺的默许下,这个沉默寡言的男孩住在了一旁的柴屋中。
而他们一旦断供,则会被镇魔司伐山破庙。
近些日子河中尸身不多,尚还留存在停尸房内的也就昨天晚上捞起的那一具女尸。
也不知道,和光观是否经营有为死者做规矩这类项目。
随着自己对捞尸的逐渐熟练,他不到一个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将捞尸网裹住了尸体。
谢缺感受得到,燕青拳带来的气劲,同样随其锻体特质,只能够使得自己的筋骨打破瓶颈。
但谢缺依旧也不敢掉以轻心。
在他的认知中,津门城中较为有名的道观便是和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