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洛笙不知道他翻的东西是什么的话,看他四平八稳的姿态和神态,还会以为那是什么国事。
全天下,只有她见过萧楚淮秘不可闻的凶险和自愿坠下神坛、身陷深渊地狱的样子。
萧楚淮抬眼,视线相触的瞬间,洛笙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他大约是精挑细选一本,放进了他们准备秋猎的行装里,“笙笙猜猜,我想跟你玩什么?”
洛笙屏气凝神,犹豫了很久,“我不猜。”
萧楚淮点了点头,“猜不到有惩罚。”
洛笙咬唇,“反正你也不会少罚我。”
她都知道了他那些把戏。
总归就是那些事。
猜到了和没猜到又有什么区别。
洛笙绕过他出了房间。
可到秋猎那日,她就后悔了。
皇家仪仗排布在京城之中,无比威严,帝后同车驶出京城。
他们的马车规格最高,里面空间极大,分里间外间,里侧放了一张床榻。
外面是矮桌矮椅和瓜果点心,什么都被安排得极好。
唯一不好的就是秋日刚刚下过雨,路途颠簸,动荡难耐。
而马车之中,洛笙死死地捂住嘴巴,控制住自己不能发出声音。
浑身上下都憋得通红酸胀。
每每走过一块乱石地面,她神经就紧几分。
马车里密不透风,无人知晓。
萧楚淮怜爱地拨开她粘在额角的碎发,“不是不怕被罚吗?”
洛笙气恼地刚瞪他一眼,马车滚过石块,剧烈的跌宕一下。
洛笙猝不及防的惊叫出声。
声音传到一半戛然而止,萧楚淮伸手捂住了她的唇。
马车外侍卫紧张地询问,“陛下娘娘,怎么了?”
萧楚淮气定神闲道,“没事,娘娘受了惊吓罢了。”
洛笙趁势咬住了萧楚淮的手指,贝齿狠狠地磨了磨他的指腹。
微痛刺激得男人兴致盎然,在洛笙想要收回牙关时,趁势撬了进去。
洛笙唇齿被折磨着,裙摆之下也没有被放过。
路程走到了平稳之处,没有颠簸后,洛笙才缓过气来。
她窝在他身前歇了一会儿,可歇久了洛笙才发现萧楚淮一直没有动,刚才都是借着颠簸的力气。
这会儿是一动也不动。
洛笙有点不适应,她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偏了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