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你把位子让给他了吗?”
苏自坚转头对旁边一个汉子问道,这人正是被刘学森拉了起来的,一听这话可就不干了。
“没有,没有的事,是他强行把我拉起来的。”
刘学森极是愤怒,道:“我就是要坐在这里,看你怎地!”
他把已坐在位子上的何扬按住,就是不肯起来,便欲与苏自坚对执起来。
“这不好吧,这要是闹将起来,别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脸了。”
苏自坚这话说得不怀好意,如果你们硬要这样,那老子只好用强了,这话一说出,果然产生了作用,刘学森三人怎说也是县里机要人物的大太爷,这脸皮面子实在丢不起来,何况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而苏自坚这煞星对他三人向来是不会手软,真要动手的话,不被他打得面目无光才怪呢。
三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这要是惹得起的话,他们说什么也不会软下口气来,现在根本就不是人家对手,打架只是出丑而以,他们可不是傻瓜,明知不敌当然不会硬撞硬了,这鸡蛋撞石头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又不是第一次尝试这滋味了,再也不想品尝了。
三人对苏自坚怒目而视,怒气愤愤,都哼了一声,迫不得已,只得起身离座。
这时,满车上响起了一阵掌声。
那是对苏自坚的勇敢,对他的赞叹而鼓起的掌声的。
更是有人哨起了怪声,那是对刘学森的不屑,一种轻蔑。
三人灰溜溜地把头转向车窗外,对这一切故作不闻不问,内心之下实是尴尬狼狈到了极点。
能制止恶少的这种丑恶德行,得到满车人士的称赞,苏自坚心头上也得到了满足之感,毕竟这种机会不是很多,有些人既是有机会,却没勇气去面对,有些人有勇气,却是没有机会,而他苏自坚二者既具,自然不会放过教训恶少的德行。
“这已后得注意点,别再招人烦厌了。”
回到座位上,心情爽畅,闭上双眼了休息,这山路不太好走,车速甚慢,得好几个小时的车程可不是容易,虽说是坐着不动,也可实在是累人呀!
刘学森三人看着苏自坚真是气炸了胸脯,苦于拿他没辄,这骂架是无理取闹,打架不是人家对手,除了生气干瞪眼睛,连那对骂的勇气都没有了。
毕竟已不是第一次跟他苏自坚干上,每一次都是糗到了姥姥家去,这换作是谁都没了那份心情来干,这老出糗面子上总挂不住吧。
这一路上总没人下车,几个小时站立可真不好受呀,站得脚都发酸发软,难受得王国富眼中含泪,哭丧着脸,对苏自坚的恨到了极点,依着他的火暴脾气居然没有发作起来,到是个奇迹。
天色灰暗之际,终于是到了东营镇,人们纷纷走下车来,他三人则是找个地方坐下,实在是累得不行了,司机看着他又不便赶人下车,只得等他们坐了一会再关车门。
苏自坚走到他们面前,笑了笑道:“不走吗?”
三人恨恨不已,把头扭过一边去,理也不理苏自坚。
“那慢坐,我先走了。”
大笑中扬长而去。
看着已经走远的苏自坚,三人终是忍不住开骂了:“妈的!别太得意了,老子会找回场子的,那时叫你哭笑不得。”
“天杀的,臭美吧你。”
“老子咒你不得好死,和美女上了床后得阳萎,办不了事。”
三人苦中作乐,骂着骂着,不禁大笑起来。
看着司机站在一边等着他们下车后好关上车门,有意赖着不走,不住地说笑着。
那司机唯有苦笑,自三人上车来大闹,就知道是三个不好惹的主儿,搞得不好别连车子都被他三人给砸了,只得耐着心来坐在那里发呆地等待着,好不容易等得他们提包下车,急急的就把车门给关上,恐他们一时兴起又跑到车上来闹,自己可玩不起呀。
那司机关好了车门,看着大声吹牛的刘学森三人,实在是气不过了,对着他们竖起了中指了,作了个鬼脸。
刘学森三人大怒,扔下行理大嚷大叫地朝他冲了过来,那司机拨脚就跑,他是个苦力人家,身捷脚快,刘学森三人如何追得上他,气得把鞋脱了下来扔了过去,只是又怎砸得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