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娘娘见姜炳才人已经进来,又想着梁敬宗已经失势,胆子一下壮起来,“我有多大的本事来耍你?我跟你这些年,你有把我当人吗?”
姜炳才并不理会华娘娘的愤怒与委屈,穿戴停当朝梁敬宗嘿嘿笑笑道:“你也说她是婊*子啦,我干她只要付嫖*资就是喽,干啥子还要劳心费力又是买人又是买生意?”
梁敬宗与华娘娘同时愣在当场,眼看着姜炳才摸出一把票子扔床上,哈哈大笑着往门外走,“梁主席,你喜欢长包还是短嫖,我是不介意的,你们慢慢玩!”
姜炳才一走,梁敬宗终于醒过味来,他自己一直利用华玉环套姜炳才的消息,姜炳才心里恐怕也是存的这种想法。
这样一想,他越发觉得眼前的女人可恶,水性扬花,对谁都不忠。
他怒不可遏地跑出去找了一根麻绳回来,锁上门,将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华娘娘剥得一丝不挂,捆上手脚绑成白花花的大肉粽,解下自己的皮带,劈头盖脸一顿闷抽。
华娘娘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不但没有让这个曾经与她夜夜缠绵的男人罢手,反令他神情越来越亢奋,抽打速度越见加快,抽得嗨时,一扔皮带,脱下裤子,狼牙棒直捣廊底,嘴里大声嚷嚷,“干死你个臭*婊*子,劳资让你不忠,让你不忠!”
嗨声**终于惹烦了隔壁包间过夜的客人,打发手下过来砸开门,将双眼充血、青筋暴起的梁敬宗拎了过来。
光着身子被冷风一吹,梁敬宗浑身寒颤,人也清醒过来。
架着金丝边眼镜,西装革履的中年客人,皱眉看看梁敬宗,又吩咐手下去拿衣服来给梁敬宗穿上。
“老兄,女人呢,是用来疼的。”
客人揶揄道,“你这么个搞法,人家会忠你才怪!”
梁敬宗嘿咻至一半被嘎然打断,精神萎靡、脸色苍白,瞧着眼前这几人,他又摸不清对方的来路,气势当即就显出高低。
“老兄不是桑榆人,不要瞎掺和进来。”
他强自镇定,不想在这个时候多惹麻烦。
“我才没兴趣管你们这种小儿科。”
客人吹吹手上的翡翠戒指,“我就是向你打听个人,你说清楚了呢,我就不计较你扰我清梦。要是说不好……”
他的话拖着长长的尾音,手下立刻很默契地飞起一掌,梁敬宗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地疼,却强忍着怒气不敢发作,“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心底有些发毛,这客人看上去儒雅斯文,实际很不讲规矩。
“我什么人你别管。”
客人一口南方普通话说得冰冷,“你只要告诉我,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个年轻人,身高大概一米八,国字脸,浓眉高鼻,留斜背头,口音嘛……”
“你找孟谨行?”
梁敬宗没等客人说完,已经确定他要找的是谁。
“孟谨行。”
客人咬唇点点头,“这个人在哪儿?”
梁敬宗觉得这几人来路不正,很可能是找孟谨行寻仇,但孟谨行在下湾采石场救下的人里,有不少背有案底,也难保他们不是来答谢救命恩人。
“你找他干啥子?”
梁敬宗问。
“你好奇心很重啊……”客人打量梁敬宗。
“老大,别跟他啰嗦了。这么个小地方,知道了名字应该不难找!”
抓梁敬宗的那个手下不耐烦地说,“一天不把这小子找出来,我心里一天不踏实。”
听这手下一副寻仇的口气,梁敬宗一阵狂喜,马上轻哼道,“这个人鬼计多端,就你们这几个人不是他对手。”
“哦,”客人瞄着他问,“看样子,你对他很了解?”
梁敬宗道:“不只是了解,我与他有杀亲之仇!”
客人眉头一跳,“看上去,你是急于寻帮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