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珩无奈笑笑,把视频文件压缩发送给黎昼后就直接丢进了废纸篓,抬眼一看,黎昼也正在望着他。
见他眼中带着疑问的神色,黎昼解释道:“刚才那个视频给我留下的阴影实在是挺大的,我欣赏一会你的脸,算是洗洗眼睛了。”
“过来,近距离欣赏一下。”
于是他们接吻。凌凌月色氤湿唇齿褶皱,他们听见彼此心脏的轻轻跳动,一团火苗在胸膛里跳动灼烧着。呼吸随着温度的升高变得急促,但火也不会只满足将这一片领土攻城略地,它对自己在胸膛的所作所为毫无羞耻心,反而顺着血液向下腹前进。
更可怖的炽热在那里燃起。
“裴聿珩,”黎昼与他分开,声音中带了勾人的沙哑,“做吗?”
面对她赤裸裸的撩拨,男人还是选择坚守底线:“再过两天,你现在还是虚。何况今晚那么多事,你不累吗宝贝?”
黎昼一想也是,于是换了个话题:“明天再陪我去趟鹿鹿那里吧,想打舌钉好久了,真的很涩啊而且这种痛总比我紫餐来的好看些,也显得没那么有病。”
裴聿珩意味不明的笑了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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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两人就在黎昼提前预约好的时间再次来到了陆蕴瞳的工作室。
尽管和黎昼已经聊过,但再次见到裴聿珩,陆蕴瞳眼中仍然有难以掩饰的惊讶:“宝宝你消失了几个月终于回来了——小裴?这几个月你俩还谈着呢?”
“鹿鹿,你能不能别叫他小裴了。上一个这么叫的人还是我学校的化学竞赛主教练,五十岁地中海,你有兴趣成为下一个吗?”
察觉到裴聿珩因为那句“还谈着呢”而逐渐委屈的眼神,黎昼赶快换了个话题并感叹裴老师真是越来越没有形象了:“走吧鹿鹿,惯例,扎我之前先来一根。”
“没事宝宝,今天后面没客人,你在这抽就行。”陆蕴瞳眼中的八卦神色简直化作了实体,“说说嘛,这几个月干什么去了?那么久没见你来我这,还有些不习惯呢。”
黎昼点上烟,叹了口气:“我想想啊,考试,面试,被拒,然后被柳女士停了卡,强制让我在s市待了两个月,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
“我操——”陆蕴瞳有些惊讶,“你不是死都不谈异地的吗,那你俩还在一起,说明你最终还是为真爱低头了啊。”
提起这事黎昼就有些头痛,本来打算轻描淡写盖过去,就听旁边的裴聿珩开口道:“她确实没谈异地,而是选择音讯全无地单方面把我抛弃了两个月,这期间我想她想的都快死了。”
黎昼:“?”
但他这么说好像也不是全无道理。
“宝宝,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哈,小裴算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叫,反正你当时都那么说了,人家还不离不弃地为你守寡两个月,也算可以了。”
一提到这两个月,黎昼就确实有些心虚:“话是这么说,但快死的人是我吧。裴聿珩,你天天日理万机的,估计根本没时间想我。”
“又不矛盾。”
“嗯嗯宝贝儿你说的都对。”黎昼把烟摁灭在烟灰缸中,“来吧,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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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珩知道她要打舌钉,但没想到她一次打了两个,并且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保持吐字清晰,且几乎无痛感。“天生穿孔圣体。”——她的穿孔师陆蕴瞳评价道。
刚进家门,黎昼就勾着裴聿珩的脖子,强迫他与自己接吻,裴聿珩也只能同意,带有纵容意味地贴上了她的双唇。
“裴老师,”换气间隙,黎昼在他耳边道,“你和我第一次不对,好像不是在这里,是在ix。不管了,反正你来我家之后第一次亲就是在这里吧。”
“记性不太好啊,宝贝,你当时在电梯里就抱着我开始了呢,还说”
黎昼觉得有些羞耻,就匆忙用自己的唇舌制止裴聿珩继续说下去。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裴聿珩倒也遂了她的愿。
一吻结束,黎昼正欲向后退,却发现自己似乎无法与裴聿珩分开。她用眼神无声地质问:你咬我舌钉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男人的墨色双眸中却透着诡计得逞的笑意,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黎昼脸上风云变幻的表情,直到怕她真生气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别生气嘛,宝贝。”
黎昼仔细回忆了下昨晚的事:“你是不是从昨天我说要去打舌钉时就有这个想法了!我说怎么当时看你眼神不对劲呢。”
“嗯呢,被你发现了。”
“话说,裴老师,”黎昼拽着他的衣服贴近,感受到了自己所期待的东西,“现在和第一次倒是有点相似之处了哦真的很硬啊,顶得我难受,你不打算负责吗?”
裴聿珩呼吸一滞,随即立刻向屋内走去。
“等我洗澡啊,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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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倍还十倍,我个人认为这比直接将人做掉爽啊,死了多舒服,我就想死。舌钉后遗症每个人都不同,我有叁个都不痛,讲话也都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