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肏,哪个缺德的在道路中央撒尿?”
刘振东抱着哄睡的孩子返回卧铺,途中撞见一大爷倒在地上鬼哭狼嚎。
低头一看,车厢连接处的钢制地板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大滩液体,其上还漂浮着几缕白色的凝固杂质。
明明他刚刚路过时,地上还是干净的。
“好险!”他松了一口气,幸好摔倒的不是自己,不然孩子白哄了。
“现在的人啊,素质真低……”装模作样感慨了一句,提了提衬衫衣领,以凸显自己“文明人”的身份。
抱着娃绕过地上的水渍,一路借着月光查看卧铺号,总算找到了熟悉的下铺。
妻子宫小鲸侧躺在铺上,睡得很沉。
一头披肩的卷发蓬松开来,眼角沁出点点泪花。
刘振东把孩子放在枕边,撑着脑袋发起了呆。
他正在考虑一个重大的抉择:是否要和妻子离婚?
公司原本是夫妻二人共同持股,在即将破产的节点“技术性离婚”,可以规避债务,保留部分财产,这也是大部分破产老板的常规操作。
他心中隐隐还有另一个念头:离婚后借着规避债务的名义,哄骗妻子转让股权,此后一人彻底掌握住公司!
真要破产也就罢了,万一有大资本入局呢?
万一……有上市那一天呢?
一旦上市,作为集团创始人,手里的大量原始股份足以让他原地飞升,成就亿万富翁!
幻想着公司未来上市的场面,他激动的满脸通红,不停搓着手掌。但冰冷的现实仿佛窗外黑压压的群山,让他很快冷静下来。
这一个月,他起早贪黑、登门拜访了四十几位国内外投资人,结果一无所获。目前看来,还是破产的概率更高吧?
况且,虽然看不惯丈人一家的势利嘴脸,但在某些事务上,他对妻子是怀有感恩之心的。
创业初期,妻子的支持力度很大,公司名义上由夫妻二人共同持股,实际上大部分注册资金都是妻子用私人金库缴纳的,后面的融资阶段,也是靠妻子的关系才拉来了投资。
就这样踢她出局,真的好吗?
离婚是为了规避债务,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妻儿……一路上,他不停自我暗示。
但看到睡梦中的妻子,眼角依然泛着泪光,他心底最柔软的区域还是被触动了。
刘振东沉思了许久,目光逐渐坚毅起来。
……
“江城站到了,江城站到了,到站的旅客请排队下车!”广播扩音器里传出高昂的女声。
陈云迷糊地揉了揉眼睛,掏出小灵通看了一眼时间:早晨七点二十分。对铺夫妻尚在酣睡,陈云转头望向女方安详的侧脸,怔怔出神。
昨夜的艳遇仿佛发生在梦境里。
他隐约记得完事后,自己压着妇人在地上趴了很久,直到恢复了一丝力气,才架着后者小心翼翼回到空荡荡的卧铺上。
现在回想起来,多少有几分后怕。万一当时的两人被卧铺其余乘客看见,或者丈夫提前回来瞅见这一幕,把事情闹大,后果将一发不可收拾。
毕竟妇人的屄里一直夹着他的精液,根本没得洗……怎么就内射了呢?
他有些懊恼地锤头,又偷偷瞟了熟睡的妇人一眼……应该有上环吧?
零几年普通家庭的夫妻都是生了一胎就结扎,但一些富裕家庭不排除有生二胎的想法。
唉,都怪女人屄水太多,入口又窄又紧,泡久了根本不想拔出来……思念至此,胯下的二弟隐隐有些意动,似乎在怀念昨晚桃源的湿热。
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