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着脚,跪在男人的膝下,苦苦哀求着:“文若,求求你,别这么狠心,我不要名份了!我什么都不要!她回来我就走,还不行吗?”“这不公平,这对你太不公平。”文若缓缓抬起头:“你是个好女子,可我们相识得实在太晚了,我也许可以离开雅琴,可我不能离开女儿啊!等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理解了。”
雅琴的直觉没有错,地上的这个,就是她认定的文若在外面的女人。
这个女人才二十五,原来是国内三流剧团的舞蹈演员,两年前通过网络相亲嫁到加拿大。
没过多久她就后悔了,不是对加拿大失望,而是对她的男人失望。
虽然在国内她也听说过,中国人在外面其实很不容易,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令国人无比羡慕的留洋博士,博士后们,竟然绝大多数连专业工作都找不到。
一年又一年,他们做着科学农民工。
何处是尽头?
此恨绵绵,没有尽头。
幻想破灭了,她和她的男人开始小吵,中吵,然后是大吵。
男人终于忍无可忍,托国内的实权派老同学,搞了个什么小长江学者,海归了。
女舞蹈演员不愿就这么空着手回去,丢人!
当初出国时,一张移民纸差点儿被小姐妹们翻烂!
正当她寂寞难耐之时,文若出现了,风度翩翩,没有做过一天博士后,直接进了大公司,成功的职业人士!
恨不相逢未嫁时!
孤男寡女,一拍即合,两人组成了婚姻互助组。
雅琴的来到,拆散了这对露水夫妻。
雅琴和文若也吵架了,太好了,雅琴被气走了!
那女人的心中又燃起希望,她甚至想到,何不干脆做长久夫妻?
今天,她就是来谈这件事的。
事情进展得并不顺利,她忽略了一点:文若和雅琴是有孩子的。
也许是对妻女内疚,也许是不愿被人缠住,文若害怕了,他想一刀两断。
女人更害怕,她确实是爱这个男人,钦佩这个男人的。
她现在只能施展媚术,紧紧缠住这个男人,其它的留待以后从长计议。
女舞蹈演员泪水涟涟,一面可怜楚楚地望着心爱的男人,一面悄悄解开男人的裤子。
一只纤纤玉手探进了男人的裤档,握住了那昂首挺胸的尘根,熟练地轻轻掳动着。
文若把持不住了,他仰起头,靠在沙发上,身体却瘫软下来:“啊,用嘴!”女人顺从地埋下头,含住怒不可遏的阳具,深深地套弄起来。
多么乖巧!
多么讨人喜欢!
总经理办公室的内间里,地上零乱不堪:一件白色的锦缎旗袍,一件镂花的胸罩,一条蕾丝边内裤,和两个撕开的伟哥包装袋,当然,还有男人的领带,衬衫,长裤,三角内裤,短袜和皮鞋,都是两件。
超宽的席梦丝软床上,总经理一丝不挂,头枕着自己的双手,毛绒绒的大腿自然分开。
雅琴浑身只剩下丝袜和高跟皮鞋,她跪伏在床沿,趴在老男人的腿间,高撅屁股,深埋着头,口含肥大的阴茎,上上下下,吞吞吐吐,熟练地动作着。
另一个老男人还在床下,也是一丝不挂,他立在雅琴的身后和分开的两腿间,粗长的阴茎前冲后摆,奋力冲撞着女人白皙高耸的屁股。
两个男人都兴奋异常,他们没能坚持多久,很快,雅琴的嘴里和阴道里便喷满黏乎乎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