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或许有不是很聪明的,但是绝对没有白痴。
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后,大家动作很迅速地分成了不同的几波,踮着脚尖朝四周散开。
果然,就像是时城说得一样,这群野人的目标不是他们。
等到走进了,众人才发现这群野人的脸上和那个老婆婆一样,是没有眼睛的。
他们径直略过了人群,直直向前走着。
嘴里还念叨着什么,絮絮叨叨的,没有人能听清。
包括时城在内,因为这些野人嘴唇太厚,就算眯起眼睛,也只能分辨出几个字。
他用手肘戳了戳身边的人,比了个口型:能听清吗?
傅遇安看了他一眼,含蓄矜持地眨了下眼。
时城嘴角微抽。
还挺傲娇。
知道身边有人听清了,他也就放心了,没有再把注意力放在野人的喃喃自语上面,而是琢磨起了他们的穿着。
虽然听力这会儿派不上什么用处,但他眼睛还是很好使的。
这些野人身上的毛皮衣跟凌晨那会儿穿的一模一样,印象中,连那些小细节都差不多,跟没毁过一样。
他们嘴里念念有词,伛偻着背,双手交叉放于胸前,步子缓慢却坚定地向前走着。
众人尾随着他们来到了河边。
那个婆婆已经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忽然,河边传来了巨大的水声!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从河里走出来,俯下身,挨个亲吻了伏趴在地上的野人。
野人们被亲吻后,一个个脱去了衣服,把衣服沉到了水里。
旗袍女人看着他们衣服脱了个精光,满意地扭着腰走了。
但野人们还没有起来,他们趴在地上,不停地对着这条河叩首。
直到旗袍女人再次出现,将毛皮衣重新搭在了他们身上。
再次接收了亲吻后,野人陆陆续续站了起来,他们这次没有聚集,原地散开朝着各个方向离开了。
众人看着他们一个个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四周重归于死寂,在最后一间房屋禁闭后,真正的夜晚才降临。
沉默和压抑在人群中发散开来。
须子遥搓了搓胳膊,努力长大口型对着时城:[时哥,能说话了吗?]
时城“嗯”了一声。
须子遥猛地松了口气:“我操,憋死我了!”
他这声音像是一个信号,刚一发出,嗡嗡的讨论声就接二连三出现了。
时城不喜欢这么嘈杂的环境,转身朝着树下走去,挑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另外三个人也都跟了过去。
一起凑过来的还有齐浮。
时城稍稍仰起头看着她。
齐浮顿了顿,选择了单膝蹲下:“我……算了,帅哥,关于这个副本,能讨教一下吗?”
“我知道的也不多,这算不上讨教。”时城曲起一条腿,脑袋懒懒地枕着搭在膝盖上的臂弯处,“先说说吧,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