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应着,一手向下,掰开了她的腿,硕大阳物贴上去,顶端轻吻她的花心,“看着我是怎样入你的。”
“不、不……嗯啊——”
滚烫的性器从下而上,没有任何余地,进入女孩身体的最深处。程璧激烈地吻她的后颈,腰胯不断地向前用力,将明珏的身体撞得前后颠簸。明珏的视线都模糊了,可依然能看到自己吞吃他的情景。
那粉色的窄小的阴道,艰难地张开,将那阳物吞进去后,被撑开变成薄薄的两片。阳根在他身体里肆意地上下进出,捣弄她的敏感点,插弄中白沫细密、花液纷飞。
“程老师……嗯啊——”
“再叫大声一些。”
“程璧……”
她大口呼吸,纤腰微塌,配合他的动作。
“以后不许和他来往。”
程璧用了蛮力,重重一贯,将她顶到不自觉地踮起脚尖,又轻飘飘落下。
“听见没?”
“嗯、嗯……我知道了……”明珏哭出来,求他。“去、去床上好不好……”
“就在这儿。”
越来越多的白浊顺着大腿流下来,地上的毛毯都湿了一大片。明珏在镜前喷了两次,膝盖无力,险些跪下去,被程璧固定住,双腿张开到最大角度,颤颤巍巍地迎纳他的进出。
明珏感觉自己二十一年来的教养都在此刻崩塌。
她是多少老师、家长眼中的乖乖女,成绩优异、健康自律,对什么东西都不会沉迷,更不会放纵自己。但她却丢掉了“礼义廉耻”,欺骗父母和朋友,在青天白日,和她的老师在他的房子里疯狂地做爱。
她明明可以喊停,可以用尽全力去推开他。她力气不大,但不是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却没有那样做,她知道自己心里多么喜欢程璧,多么喜欢和他做这件事。
前二十一年的明珏好像分解重塑了,又好像还是同一个人,只是一个沾了情爱之后更鲜活、更有趣的人。
暖气开得太足,亦或是做爱产生了太多热量。镜面渐渐爬上了一层水珠,前胸后背早就分不清是谁的汗水,纠缠不分的两人还在抵死缠绵。或者说,是她身后的人,舍不得结束。
明珏在风浪之中剧烈颤抖,扶住他的胳膊又到了一次,终于无力地倒在他怀里。她满身都是热汗,身下灌满了他内射进去的精液,充盈得吞不下。程璧看她的眼神充满了爱怜。他抹去她额上的汗,抱着她干了上百下,咬着她的肩膀深深射进去。
明珏的眼前一阵白光,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恢复正常的视线,看见镜子里,男人的阳根插在自己身体里,而下身一片泥泞。激情退却,羞耻心才归位,她不忍直视。
程璧陪她在漫长的余韵中回味,不知过了多久,才离开她的身体,抱着她去浴室清洗。
明珏很快就醉着睡着了。
只是这梦境也是浮浮沉沉,她还能听见程璧在耳边低哑的嘶吼,也能听到自己控制不住发出的娇哼。
她好像走在沙漠里,越走越远,越来越渴,身体的水分被蒸干冒出来,忍不住张开双唇、吐出舌头。很快有清凉的水喂进来,拂去她心头的燥热——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程璧设置的闹钟。
睡梦中的女孩悠悠转醒,睁眼便撞进男人深邃的瞳眸之中。她揉了揉眼睛,光裸的身子紧紧贴住他,主动去亲了亲他的下巴。
程璧无声笑了,去吻她红艳的双唇,呢喃她的名字。
他的手在她后腰逡巡着,低声问:“哪里疼吗?”
明珏摇摇头,动了动因支撑太久有些酸的双腿,那里清爽干净,没有任何残留。她窝在他肩膀处,小声说:“下次……别那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