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柏下意识浑身绷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喉结随着口水吞咽而上下滚动。
阴茎硬烫,滑溜中带着点软弹。
白芙再次自我催眠,把它当成是胡萝卜,白萝卜,茄子,切之前要好好洗一洗。
“蛋蛋也要洗。”他小声提醒。
白芙:“……”
胡萝卜它们没有蛋蛋。
催眠破碎。
那睾丸像两粒小鸡蛋,外层皮有点褶皱粗糙,里头像塞了棉花,软绵绵的。
“白芙,你脸好红。”
白芙没搭理他。
“你的耳朵和脖子也红了。”
“好了,闭嘴。”
“哦。”
过了会。
他抬起手指轻戳了戳她脸蛋:“你脸红的样子,很可爱。”
白芙终于忍不住抬头瞪了他一眼。
他立即收手,作乖巧状。
安静了几秒他就又忍不住了。
“力道轻了,用力一点。”
白芙听信了,手指微微使力揉搓他的柱身。
“嗯,左边一点,再往上一些,用力。”
“对,从上往下,握紧一点……”
可以说,有点作了。
白芙被他指挥得脑门都发汗了,突然听到他抑制不住的喘息,她抬起头,便见他一手撑在洗手池边,眼尾湿漉漉泛红,神色销魂又满足。
她哪里还不懂?
难怪这东西越洗越大,越洗越烫。
“自己冲。”
她把花洒塞进他手里,直接出了浴室。
宗柏知道自己过分了,随便冲洗了下,把浴巾往腰上一缠,也跟着出去了。
——
(小松鼠:你们说要不要给生病的柏哥,安排碗小肉补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