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擦拭动作一顿,心里隐隐猜出他想问什么,抬眸看他:“手挺酸麻的。”
宗柏视线落在她手上,手背红红隐约可见指印,是他最后一下没控制力道按出来的。
他轻咳了声:“不是问你这个,是说……你就没一点反应吗?”
“什么反应?”
“生理反应。”
问之前宗柏挺不好意思的,但出口之后,他眼神紧紧盯着她,不错过一丝一毫神色。
白芙攥紧纸巾,眼神平静:“没有。”
宗柏不免挫败。
他没有自恋到所有女生都会喜欢自己,也没有自恋到自己的身材能让所有女生喷鼻血。
可他也没那么差吧?
都帮她撸管了,这都没反应?
喜欢没有,不至于连性冲动都没有吧?
白芙感觉他看过来的目光,惊诧又不甘,甚至夹着点可怜。
她装作没看见,唇瓣微抿:“今晚的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宗柏把情绪收起,乌眉挑起:“怎么?过河拆桥?拔吊无情?”
白芙被口水呛到,咳咳咳:“宗同学,注意你的措辞。”
她咳得眼睛泛起层水光,唇瓣红红,一如刚才被他蹂躏过的模样,他喉咙又发紧了,嘴上叹息着:“你看,又叫我同学了,还说没有翻脸不认人。”
他大咧咧地露出那软下来的阴茎,跟勃起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白芙没想到男生性器官这般有意思。
不过她不敢多看一眼,就怕这人又缠上自己。
她起身送人:“时间不早了。”
宗柏一看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了,知道这好学生明天还要早起去早读,二话不说套上裤子站起来。
等进了电梯,电光石火之间,他突然想到什么。
是她对他没感觉,还是对异性群体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