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运动背心脱下,一边抚弄着性器,一边走进浴室,打开花洒。
冷水瞬间席卷全身。
但性器仍是兴致勃勃。
怎么才能射出来?
他脑海里忽然闪过白芙的模样。
那天她跳下来时,他手掌贴着她的臀。
水蜜桃一样饱满,又像果糖般弹软。
“唔……”
性器在瞬间肿到极致,硬得发疼。
他有些痛苦又有些享受地闭上眼睛。
又感觉到她好像依偎在怀里,紧紧揪着他的衣裳,慌乱地像只小白兔。
她的腰,真的好细。
整个人都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宗柏收紧五指,拇指快速地摩挲着龟头敏感地带。
有时候听她说话,明眸善睐,温和细语。
“宗同学……”
其实,更想听她叫他宗柏。
一想到他的名字从她口中喊出,酥麻电流瞬间流窜全身,大脑里白光乍现,手掌滚烫黏腻。
他有些茫然地睁开眼,低头看着手心里的白浊液体。
他射了?
原来射精是这种感觉。
这般美妙。
如果是做爱呢?
那又是什么样的滋味?
念头刚起,他就压下去了。
他只要想到跟其他女生做这种事,还有点肿胀残留的性器立马肉眼可见地更软了。
但要是跟白芙呢?
性器隐隐又有立起来的趋势。
大有种再战的气势。
他赶紧把冷水开得更大。
用冰凉冲淡身体的热。
但心却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