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一个抢劫的,耽误时间了”。
“哦?是不是被抢劫的是一个女的,而你扮演了一次英雄啊?”
杨凤栖似笑非笑的问道,屋里的气温很高,很暖和,她身穿一件及膝家居裙,光看脚睬在厚重的地毯上,洁白的脚丫一尘不染,可是右脚的脚躁上有一圈疤痕触目惊心,他知道,那是近一年多的囚禁时铁涟留下的痕迹。
“你,怎么知道的?”
丁长生有点惊奇,他都有点怀疑是不是杨凤栖派人去劫持的司嘉仪了。
“若要人不知道,除非己莫为,还将人家背到楼上来,我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那是,我绑人一向很有办法,当初还不是把你给绑出来了,说实话,你也不要谢我,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缘分,没有我,你可能还要很久才会逃出来,但是如果没有你,我一样还会是穷光蛋一个,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生活,所以,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
“不,是我欠你的,能用钱买到的东西都不贵,而自由对人来说,那不是可有可无的,一旦失去,才知道,那是多么奢侈的东西”。杨凤栖幽幽叹道,坐在了丁长生拉开的椅子上。
“先吃饭吧,为了你说的这顿大餐,我晚上少吃了五个包子”。
“少吃了五个包子?你是猪吗?”
“有你这样跟恩人说话的吗?”
丁长生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你终于承认你是我的恩人了,但是恩人,我求你帮忙的事情怎么样了,你有没有放到心上?杨凤栖旧事重提,手里拿着一根明晃晃的叉子叉了一块鹅肝放到嘴里,慢慢咀嚼起来,但是眼睛始终盯着丁长生,那个样子,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杨姐,这鱼子酱不错,来,为了这深夜的相会,两于一杯”,丁长生不理她的话茬,干脆基起酒杆喝了一口干红,慢慢品起了味道,鱼子酱的鲜香和红酒的微涩使得人感觉有点今夕何夕的味道。
“相会,你认为这是什么形式的相会,是男女之间的,还是朋友之间的?”
杨凤栖好像是洗过澡,因为她的发梢还没有干,喝了点酒之后,腮边出现了两抹腮红,这样的女人如果探过桌子向一个男人示好的话,恐怕真的没有人能挺得住,但是早已不是初哥的丁长生虽然最近有点憋得难受,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有些人是碰不得的。
“你今天找我来恐怕不是单单探讨这个问题吧”。丁长生说道。
“没劲,一点情调都没有”。杨凤栖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边的油腻,将手里的刀叉都放下了,居然点起一支女士香烟,猛吸了一口,然后一下子喷向了丁长生。
丁长生虽然也吸烟,但是他很反感女人吸烟,认为这是不可忍受的。丁长生皱了皱眉头,“你什么时候学会吸烟的?”
不悦之.清溢于言表。
“你关心我?”
杨凤栖也看出了丁长生的不悦,于是将烟掘死在面前的盘子里。
“有时候心里很烦闷,我现在一直躲在阴影里生活,虽然我知道芦家岭那个地方很落后,但是我不敢担保有一天他会不会找上门来,我之所以找你,一个是因为你是我的恩人,你不会害我,我如果找别人,就会多一个人知道这件事,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信得过你,我相信一个救过我的人不会害我”。
第75章
丁长生觉得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实在是没有什么话好说了,于是起身就要离开,但是杨凤栖也站起来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但是事实确实如此,她现在发现自己很在意对面这个小男人的情绪,看到丁长生如此激动,她的心也提了起来。
“别走,我还没说完呢”。
丁长生回头看了一眼杨凤栖,于是又走回椅子坐了下来。杨凤栖终于松了一口气,转身草过一个密码箱,打开之后,从里面草出几份文件放在了丁长生面前。
“这几份是关于稀土矿开发公司的文件,作为股东,你得签字,不然的话,这份股东协议是没有效力的,其他股东都已经签好了,你看一下,如果需要修改,我回去再做其他人的工作”。杨凤栖说的小心翼翼,那个样子比自己对待陈标子时还要低贱,她感觉自己是不是陷入了一种寻求自虐的漩涡中,她现在很希望有一个男人折磨自己,是那种往死里折磨的样子,所以她很希望是眼前这个男人,因为他是自己的恩人,这是一种畸形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使她感到无比的刺激。
丁长生没有说话,他看的很仔细,事关自己的切身利益,所以他必须看的很仔细,害人之,已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他很烦杨凤栖这个自私的女人,但是从这个协议上看,对他有利无害,甚至丁长生可以推测,是杨凤栖刻意为之,因为有很多的利益,即便是他是地头蛇,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得到。
“好,我签”。丁长生重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没有其他事,我走了,明天一早还要早起呢”。
“这是套房,你可以睡在这里,明天,一早走”。杨凤栖说的还是很小心,她为自己刚才的话而后悔,因为激动之下,她忘记了自己叫丁长生来的真实目的。
虽然她恨陈标子,但是作为一个从小受过良好教育的年轻女孩子,她对任何人都不敢说自己过去一年多的遭遇丁长生知道,所以她想报仇,想让那个随时可能给自己制造麻烦的人消失,她必须求助于别人,而丁长生时最好的人选,为了打消丁长生的顾虑,她甚至想好了自己可以和丁长生融为一体,那样就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而融为一体的最好方式就是她嫁给丁长生,虽然这很困难,但是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