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事偏偏就让他摊上了,而且确实表现不错,如果不宣传一下,的确太可惜了”。霍吕茂斟酌着语言说道。
“那个被逮住的家伙叫什么刘黑子的,如果被起诉的话,有多少罪名能落实?”
“现在能确定的有非法持有枪械、故意杀人未遂、组织黑社会组织罪、绑架罪,大概就这些吧”。
“嗯,这是一个大案啊,这些罪名要是能够落实,够他在里面呆一辈子了,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和政委商量一下怎么办”。
“好,谢谢局长,再见”。霍吕茂一个立正,行礼之后,转身离去。
陈二蛋的家里,新娘子罗子涵早已脱掉了婚纱,换上一身非常喜庆的大红毛农,这样更加显得有女人昧了,丁长生蜷缩在炕桌的一边,斜歪在一个靠背上,手里捏看几颗花生米,不时的塞进嘴里一颗,但是他那贼毒的眼睛却一直在对面一个女人身上巡梭。
天气还没有到穿棉袄的程度,但是这个女人已经穿上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马尾辫用一根皮筋简单的扎了起来,略显稚嫩的脸庞白净光洁,下身是牛仔裤,将她纤细的长腿以最佳的方式表现出来,脚上一双运动鞋干干净净,里面白色的棉袜让人遐想无限。
“喂,看什么呢”’陈二蛋一看丁长生那双淫邪的眼睛,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于是捏起一颗花生米投向了丁长生。
“哦,没看什么,我在想,为什么世间所有的漂亮女人都到了你陈二蛋的家里,这让我很是嫉妒啊”。丁长生端起一杯酒,一扬脖子,五十二度的烈酒顺着喉管奔流而下,一路上散发出辛辣刺激的昧道。
正在帮罗子涵装被套的伴娘凌杉脸色红了一下,扭头狠狠瞪了这个在危险时刻非礼自己的家伙,要不是看在他救了表哥一家的份上,自己今天肯定和他没完。
“怎么了,他是不是在说你?”
罗子涵瞄了一眼凌杉问道。
“谁理他呀,疯人一个,今天尽说疯话了”。凌杉没想到罗子涵会这样问,所以一时间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措辞。
“丁长生,凌杉说你是个疯子”。罗子涵转脸对正在喝酒的丁长生说道。
“是吗,那我就做一个疯子吧,小妹妹,跟哥哥交个朋友吧,看我是不是比你表哥强得多?”
丁长生醉眼朦胧的问道。
“说你疯,你还真能装啊,来,我和二蛋敬你一杯,丁长生,今天的事情谢谢你”。罗子涵转身回到炕上,坐在小炕桌边,端起一杯酒对丁长生说道。“蛋嫂,你这句话就见外了,我和陈二蛋那是什么关系,我叫丁长生,他叫陈二蛋,我们都是属二的”。
“什么蛋嫂,这么难听,大恩不言谢,我们这里别的不说了,都在酒里呢”。说完,罗子涵也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第62章
凌杉正是青春年少,少女思春的时候,特别是在白天亲眼见了丁长生的神勇之后,对丁长生的好感迅速升高,虽然在白天大庭广众之下非礼了自己,但是后来想了想,那个滋味是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浑身酥麻,心跳加速,这使她更加的好奇那是一种什么感觉,迫切的想要再试一试。
平时的学习压力很大,特别是现在又面临高考,老师的眼睛永远就是盯看你的学习成绩,包括她的父母也是这样,但是越是这样越会产生一种叛逆的情绪,但是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种情绪在学校里还不敢表现出来,但是现在是在亲戚家里,而且他在白天不止一次的偷偷观看自己身边这个伴郎,发现他比自己的表哥长得还好看。
但是好感是一回事,真要付诸实施又是另一回事,特别是像凌杉这样没有经历过男女欢爱的小姑娘,对这件事又是好奇,但是从内心里还有一种抗拒。
于是就有了这样一个后果,本来陈二蛋家的厕所就在后院,只要凌杉大一点声呼救,前院的人马上就会听到,但是凌杉没有,她只是很小声的向丁长生央求看放开她。
“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凌杉小声的央求道,其实这句话还不如不说呢,这样更加使得丁长生变本加厉,他的左手揽住了凌杉的后腰,白天的时候,丁长生就看到身穿束身毛衣的凌杉本钱不小,到现在一上手,更加的验证了他的猜测。
“你,你不要这样,我真的叫人了”。刚才丁长生的无礼她还可以承受,但是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居然敢这样对自己,特别是在后院的厕所旁,一家就只有这一个厕所,万一来个人看见怎么办,所以凌杉这才觉察到刚才自己的软弱正好纵容了这个家伙,于是张嘴就想叫人,这一次不是威胁了,而是实实在在的要叫人了。
可是她的嘴刚刚张开,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声来,就被一张带看烟味和酒气的大嘴给封住了,她本能的想要闭紧牙关,但是丁长生没有给她机会,粗壮有力的舌尖顶开她想要闭合的牙关,一直伸到她的口腔深处,不停的吸允着她的香津,更是肆无忌惮的追逐着她的香舌。
丁长生这一次真的是酒壮怂人胆,这是在白天经生死考验之后身心的极度放松,但是这种放松需要一个发泄口,霍吕茂在家,他不敢去找田鄂茹,而李凤妮又远在省城,所以在他喝了酒之后,就盯着这个伴娘凌杉不放。
虽然陈二蛋警告他,这是他表妹,不要让他打坏主意,但是丁长生是谁,如果他听了陈二蛋的话,那他就不是丁长生了。
第63章
丁长生站在霍吕茂的办公桌前,望着眼前的一张纸,上面是一个表格,可以说只要他填上这个表格,他就是一名正正经经的警察了,他还真的有点不信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