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无法抑制地开始收缩,她伸出舌头去舔封疆的喉结:“爸爸,爸爸操……要爸爸操,没力气了……”
封疆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欣慰地叹气:“你要是每次都这么嘴甜,知道乖乖撅着屁股挨操就好了。我也不至于弄疼你,上次拿戒尺打你我也很心疼,但是你太不听话了。”
身上的女人完全听不进他说的话,只是不停用乳尖去蹭他的胸口,像只发情的母猫,嗷呜地叫唤:“要……要爸爸操,爸爸……好难受。”
封疆搂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元满的双腿架在他的臂弯里,肉乎乎的小腹被他顶得出现了一个不明显的凸起,她小脸酡红,喘气间带着丝丝酒气。
“早知道你喝了酒这么乖,就早些给你喂酒了。”封疆沉腰顶了一下,元满声音都被顶尖了,浑身发抖地乱叫。“小骚货,你要是敢在别人床上这么骚我真的会操死你!知不知道!嗯?!”
封疆凶巴巴地威胁,身下撞得一次比一次重,元满呜呜地点头,忍不住用下身去夹那根烫人的肉棒,要被操坏了。
“坏掉了,爸爸……呜呜呜爸爸好深,操坏了……”元满快要撑不住了,她搂着封疆的脖子哭。“亲……亲亲……”
封疆喘着气,眉头一压:“说什么?”
“要亲……”元满声音低了下去,眼睛湿漉漉地不敢直视封疆,下身的快感愈来愈强,快要高潮了。
封疆没含糊,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嘴,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孩娇柔的呻吟在嘴里融合,他的舌头跟下身的阴茎一样强势,一样烫人,没有一丝怜惜地侵入。
这样快速又猛烈的攻势下,元满脚心朝天发抖着泄了身。
穴内紧紧地绞着,封疆重重深顶了几次,紧紧贴着她的臀肉射了出来。
男人卸了力压在她身上,让高潮完的她有些喘不过气,小猫似的叫唤:“喘不上气了……”
封疆知道自己跟她的体格差距,支着身子挪开侧身将她搂住,在她耳畔舒服地喟叹:“喜欢高潮的时候被亲?是不是上下两张小嘴都得填满你才会舒服?”
元满还未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劲来,酒劲带来的晕眩还在持续,她嘤咛了一声,脸颊在封疆手臂上轻蹭。
封疆手往下伸去,揉开她的臀瓣在两人相连处摸了摸,淫水将两人下身弄得湿淋淋的一片,穴口因为他的抚弄害羞地缩了一下。
“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封疆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他的手在她下身抚摸着,沿着穴口慢慢往后,有着淫水的润滑,手指的滑动畅通无阻,抵上了瑟缩的后穴。“小狗的尾巴在哪呢?”
元满脑子嗡地一声,小穴“哇”地一下吐出了一大口淫水,封疆感觉到高潮过后柔软的小穴突然变紧,像是一张贪婪的嘴,不停地开始蠕动起来。
“你喜欢?”封疆显然有些惊喜,本来只是想要逗逗她,没想到自己一说这个元满身体的反应这么激烈。“妈的,只是说一下你就这么兴奋?”
元满喘气有些困难,她揪着被子摇头否认:“没有,我没……不要……”
封疆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尖,一只手在她后穴上揉弄,湿滑的淫水将这隐蔽的小嘴濡湿,害羞地瑟缩着。
“没人碰过这是不是?”封疆含着她的耳垂,明知故问,但他就想听她说。“要不要试试看?你不是喜欢全身上下的小嘴都被填满吗?”
元满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浑身发抖,下身紧紧绞着还未完全硬起来的肉棒,疼得封疆低呼出声:“嘶……别夹……小混蛋,真想把爸爸夹断了?!”
元满的酒劲过了大半,想要挣扎着躲开封疆:“不要!不行!封疆……我不要!”
封疆收回了揉弄她后穴的手,在她腰上轻拍安抚:“好了好了,不弄不弄。前面这张小嘴都没操熟呢,别乱动了,等会真弄坏了有你哭的。”
今天什么准备都没有,也只是一时兴起逗弄一下她,就算真的想要她也得等准备做足了。
他其实对奇奇怪怪的性交方式兴趣不大,愿意跟元满一起探索,仅仅是因为和元满做爱的感受让他很满意。没被人碰过,那就意味着他可以是第一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被称之为“第一次”或者“第一个男人”。
从二十岁初夜开始,封疆身边没有断过女人,他对女伴的要求也很简单,听话,干净,不逾矩,处不处女其实他不是很在乎。可是他还是得承认,男人对女人的第一次还是很在意的,这种可耻又双标的糟粕行为,让他意识到元满对自己大概真的比较特殊。
元满的第一次是谁?
这个问题突然在封疆的脑子里冒了出来,她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和谁,在哪?这令他有些烦躁,他知道那个男人大概率是封御的那个鸭子。
火气无处发泄,封疆巧妙的把它转移,拉着元满再一次投入欲望地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