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窗帘半拉着,元满浑身酸痛地掀开被子,下身有些不舒服,黏腻的感觉应该是上了药,摩擦间透着淡淡的药味。
而大腿刀痕处贴着一片医用敷料,元满摸了摸,里面应该是敷了一层祛疤凝胶之类的东西,看样子刚贴上没多久。
她随便套了件t恤便起身去洗漱,脑袋还有些迷糊,身子也沉沉得没力气,元满掬了一捧水扑在脸上,冷水让她的头脑渐渐开始清醒。
再抬起头看向镜子时,发现萧咲就站在身后看着她。
元满看着表情冷淡的萧咲,还有镜子里的自己,她呆呆地看着愣了半分钟,一时间还没有接受这个脖子上满是吻痕的女人是自己这个事实。
萧咲走近贴在她的身后,抬手把她的t恤掀了起来,脖颈,胸口,乳尖,腰肢再到小腹大腿,全部都萧咲留下的痕迹。
萧咲大概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一把将还未反应过来的元满抱起放在水台上,张嘴含住了她红嫩的乳尖。
“啊……”元满没忍住,轻声叫唤了一下,手掌搭在他的头顶,手指慢慢的陷入了他的黑发里。
乳头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吸,男人的手掌还在后腰抵着,略带强迫意味地逼着她挺胸。萧咲握住她盈润的奶子,不满足的将乳肉也含进嘴里,就这样吃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将已经红成樱桃似的乳头吐了出来。
唾液将乳头浸得发亮,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萧咲不满足地亲了亲才抬起头看着她。
元满完全没有搞明白萧咲的意思,只觉得屁股下面已经湿透了,她扭捏地并了并腿,声音因为动情而发软:“笑笑……怎么了?”
“还疼吗?”萧咲抱着她,手在她小屁股上揉了揉。
元满一时没搞清楚他是在问哪里,只能依偎在他怀里轻轻摇头。
萧咲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愧疚:“昨晚是我喝了些酒,情绪有些激动,看到你腿上的伤我实在太生气了,气你不知道爱惜自己,气你需要的时候不找我,也气我自己没有及时发现你的不对劲。当时我有些过激,打疼了是不是?”
元满被他的话搞得心里有些涨涨的,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大概是担心萧咲不相信,她双腿圈住他的后腰将他拉向自己,主动贴着他的脸颊亲了好几口。
萧咲按住她的肩膀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很正经地开口:“不行,你吃不消的,上了药,不能再做了。”
元满脸上一热,眼神飘忽了一下:“我没有……我就是亲亲你而已……”
“是吗?”萧咲眼睛微微眯起,露出玩味的笑容,手探入腿心摸了摸,故作惊讶地开口。“好湿……昨晚那么久都没有操够吗?还想要?”
元满推开他,挣扎着要从水台上下去,萧咲搂着她哈哈大笑起来,又亲昵了一会才放开她。
白彧等人早早就离开了,元满下楼看到厨房一片狼藉,无奈地叹了口气,扎起头发准备收拾。
“放着别动,一会会有家政的人收拾。”萧咲出声制止,朝元满招了招手。“过来吃东西,昨晚你就没吃什么。”
这个时候正是吃莼菜的季节,北方这些东西少有,元满吃过一次便爱上了,城中有家店做的莼菜鲈鱼羹更是一绝,鲜得舌头都要吞掉。
萧咲给她盛了一碗,元满一吃就知道是那家老店,昨晚一直在喝酒吃水果,本就没吃什么抵饱的东西,此刻饥饿感被食欲吊起,瞬间开始暴涨,她不含糊地连吃了两碗饭。
见她吃东西如此卖力,萧咲心情也好了很多,一边给她碗里夹菜一边开口:“不急,一会吃完我们可以去后山散散步消食,也方便等会家政来收拾。”
城南别墅群后面有一片山,风景迤逦,这样酷暑的季节,山里气候湿润怡人,是个纳凉消食的好去处。
两人拉着手走到进山口,山脚的树荫下停着一辆价值不菲的黑色宾利,元满的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因为封疆,她对宾利实在是没什么好感觉。
萧咲也注意到了车子,会从这边进山的基本都是城南的住户,非富即贵,所以开这种车也是常理之中,他倒不是很奇怪。
沿着石阶上山,一进山中就弥漫着一股清怡的香气,味道不重,但是闻着很是舒心。再往里走,就看见了一大片合欢树林,此刻正逢花期,巨大的合欢树上开满了粉色的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