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深思熟虑后,这似乎也变得没什么好在意的。
他猜,裴肆甚至都不知道,她身边发生的其他事。
她是自由的鸟,谁都企图去折断她的翅膀,可他没有。
撕断她的羽翼,只会鲜血淋漓。
譬如你是笼中朱雀的主人,你也一定不忍心去伤害它,折断它。
它鲜亮的羽毛,铃音般的歌喉。
明明爱,都还来不及。
真正豢养笼中雀的人,不是他们。
裴肆不可以这样。
他从萧家换来的机会,就是让他害死自己的哥哥,整天想着怎么把人关起来肏弄?
裴肆怎么什么都想要。
自己又凭什么又还天真的觉得,那些唾手可得钱权没什么意思。
简直大错特错。
她知不知道。
可能知道。
但萧宥临不许她回避他,仅此而已。
有时执念就是会在心底生根发芽,他不是恶祟,但某种意义上,他又希望自己是她唯一的俘虏。
他是安之若素,但又要明码标价。
温柔的牢笼,才能牵引住彼此。
她爱听甜言蜜语,半推半就的浅尝辄止,她也很难拒绝。
他问姜余不是胆大包天吗,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能老躲着自己呢。
他说好伤心,就只有过她,别的人都看不入眼了。
姜余哪里见过男人撒娇,她只见过的,不是来强的,就是来硬的。
她现在在萧宥临面前就跟个负心汉似的。
在男人一波又一波的抚慰下,觉得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
萧宥临咬住姜余脆弱敏感的脖颈,下身的阴茎肿胀,在情欲和占有的翻涌中有些失了神智。
顶胀的小帐篷抵着女人微微翘起的臀,姜余快慰的轻哼声,绵长酥软的催化剂,释放了萧宥临久囚于笼子里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