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严柘难以置信,道,“拒绝我了吗?”
解弋吐出了吸管,最终还是说:“没有,我不想拒绝你。”
严柘要笑出来了,还要装蒜,说:“为什么呀。”
“还问!”解弋忽然有点激动起来,道,“你明明,明明就什么都知道。”
他可能是要哭了。
严柘听到那句“不想拒绝”的时候,只想和那群鸟一起在草地上跳一跳。
一看解弋这表情,他又有点慌了,把人逗哭实在不太好。
他警告自己不要太得意,紧急切换到了深情款款模式,说:“我知道,我知道的。那我都要和你恋爱了,你怎么还要哭呢?”
这落在解弋眼里,当然就是一副轻浮嘴脸。
你要和我恋爱我就应该开心?我要的时候,你为什么拒绝我?
你在骄傲什么,和你恋爱过,是能写进档案的荣誉栏吗?
解弋说:“如果我不同意,你还准备去找谁?”
是不是来找他之前,严柘也已经找过别人了?
严柘说:“你不同意,我就体验不到了,不会再找谁。你把我当什么人?”
你不就是这种人。解弋不大相信,说:“那你的舞蹈怎么办?”
严柘说:“和我没看上的人按头体验吗?那能体验到什么?”
解弋又疑惑了,说:“你到底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
“宝宝,你是不是傻。”严柘道,“我看上你了,我喜欢你,就这个意思。我想跳好这舞,也只有你能帮到我。”
这是他的真心话。
他喜欢解弋,他热爱舞蹈。
他有一个把舞蹈视作生命的艺术家灵魂。
能把舞蹈表演和他的初恋结合在一起,这于他而言,是很幸福的事。
解弋疯狂咬吸管。
严柘盯着他的嘴巴看。
从前他就观察过好几次,解弋长得唇红齿白,不爱说话,嘴巴总是闭得很紧,心情不好的时候更是会很用力地抿嘴。
严柘总觉得他嘴唇的皮肤很薄,大概因为看起来很润,光线好的时候看起来亮晶晶。
“这酸奶是很好喝吗?”严柘道,“是什么口味的?”
解弋说:“就那样,黄桃味。”
严柘说:“给我尝尝看?”
“……”解弋看了看被自己被咬成了麻花的吸管。
严柘说:“你转过来。”
解弋把脸转了过去。
严柘侧过身,朝他慢慢靠近了些。
解弋向后仰了仰,说:“你是要亲我吗?”
严柘唇角抽搐,道:“你非要说出来吗?”
解弋说:“你都没问我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