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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始于病狂03(第1页)

接下来的几天,安鹤笙和倪砚斐基本上没怎么在片场碰面,二人分别在不同的拍摄组,拍各自为主的戏。

二人的角色各有各的复杂,导演杨鲁运希望他们能更深入地融入角色,再通过有层次的表演来外化人物内心。等他们互动时,也能更好地表现作为整个故事核心的双男主之间的冲突。

倪砚斐那边的拍摄进行得很顺利,很多条戏都是一次过。他的确是天生的演员,同时又非常认真研究人物和故事,自己根据对人物的理解设计的肢体语言、小动作、微表情或是台词,都十分恰当。

杨导在倪砚斐那边心情舒畅。在安鹤笙这边,就很一般了。

当初得知晋盛影业让安鹤笙出演双男主之一时,杨鲁运就知道,这部电影只能指望倪砚斐。

他看了安鹤笙的视频资料,演技不差,在一众流量艺人里算是鹤立鸡群。可是对一向指导硬核剧本的电影导演来说,就入不了眼了。

尤其演对手戏的演员,还是倪砚斐。这巨大的悬殊,不得被吊打吗?

为此,杨鲁运还跟编剧虞在渊吐槽了一番。安鹤笙演技不够格,外形也不贴金泰的形象。

金泰生在一个偏僻的乡村,家中务农。他在炎热潮湿、穷困贫瘠的土壤上长大,十几岁就被父亲卖去做童ji,一生都在阴暗的泥泞里翻滚着往上爬。他是一个个头不高,肤色很深,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男人,像他生长的土地一样瘦削羸弱,跟他骨子里的阴险狡诈、下手狠毒形成了一种反差。

但安鹤笙太高了,皮肤又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被毒辣的太阳一晒,看上去简直要透明了,完全不符合杨鲁运想要的形象。当时他对虞在渊不无讽刺地说,如果自己要拍一部吸血鬼题材的奇幻片,也许会考虑安鹤笙。

谁知虞在渊却说,他也看了安鹤笙的资料,认为安鹤笙可以演好这个角色。

现在杨鲁运透过镜头看着安鹤笙,心说应该让虞在渊亲自来看看,这种平平无奇的演技,和“演好”还是有很大距离的。

目前让杨鲁运还算安心的是,安鹤笙不是榆木疙瘩,说说戏还是能找准一些感觉的。作为大金主塞进来的人,也很谦虚和气。

而且安鹤笙没有他预想中那么娇气,在太阳暴晒下拍一天戏一点怨言也没有,受了伤也能坚持继续拍戏。比那位带了十二个助理,拍上三分钟戏就要去太阳伞下抱着冰袋呻丨吟十分钟的男四号强多了。

令杨导意外的转折,就在安鹤笙和倪砚斐第一天的对手戏时发生了。

上午拍的是两人在老大和众人面前明争暗斗、针锋相对等室内戏。安鹤笙今天的表现让杨导眼前一亮,把金泰对徐天锋冷嘲热讽、咄咄逼人的气场表现得淋漓尽致,肢体语言也非常自然到位,很多条镜头都是一两次就过了。

下午的戏,是徐天锋和金泰运送武器的车队穿过丛林,去往交易地点。途中车队停下来整备,徐天锋站在车边抽烟。

此时,徐天锋已经起了杀心,准备傍晚就动手干掉金泰。

倪砚斐本身不抽烟,但此刻抽烟的姿态宛如一个资深烟枪。他站在车尾的阴影里,窥向车里闭目养神的金泰,脑门上滚烫的汗珠闪着敛藏的锋芒,眼中残酷的杀意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抽完烟,车队要出发了。倪砚斐回到车里,坐在了安鹤笙身边。

黏腻的汗水,隐现的杀机,令车里的气氛几乎要烧起来。

燥热的沉默中,金泰半闭双眸,用呓语般慵懒潮湿的腔调低声道:“传说地狱里有一条鞞多罗尼河。河里流淌的不是水,而是业力。”

阴郁犹如黝黑的羽翼,攀上徐天锋的眉宇。他的眼珠悄然滑向金泰的方向,一边盘算着动手的时机,一边揣测金泰想要说什么。

“有一种生物生于其中,时而跃出业力的河面,时而沉入业力的河底。”汗水随着金泰喉结滚动,缓慢地流进他敞开的衣领里,舔上他颈上挂着的赤色佛珠,“跃出河面,象征入天人道;沉入河底,象征堕地狱道。”

说来可笑,金泰这种杀人不眨眼的狠毒之人,竟然是信佛的。不过这种时候,他突然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究竟是什么目的?

徐天锋不禁怀疑,金泰是不是察觉到了自己的杀意。思及此处,他不动声色地摸向了腰间的枪。

“这被视作六道轮回的象征。”金泰还在像是自言自语地继续着。只是说到这里,他忽然问,“你知道,那种生物叫什么吗?”

“我又不信佛,怎么会知道那种东西。”徐天锋冷笑一声,用讥诮掩藏眼中的杀机,“也许等你掉进地狱的河里,可以告诉我它叫什么。”

金泰偏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徐天锋,幽深难测的目光令人心悸。徐天锋脸上挂着冷笑,身侧的手已经握住了枪。

下一刻,金泰突然靠向徐天锋。与此同时,徐天锋拔出了枪。

然而枪口没有吓退金泰。他的嘴唇贴在徐天锋耳畔,一字一句地悄然道:“心……”

就在这时,倪砚斐像是电流穿身一般,整个人向后弹开,肩膀砰一声撞在了车窗上。

杨导瞬间破音尖叫:“你干嘛呢!”

这场戏安鹤笙的表现令杨鲁运和在场所有人刮目相看,效果出乎意料的好。照着这个势头说完最关键的那四个字,下午的拍摄就完美结束了,谁知倪砚斐会做出这种离谱的“神秘”举动。

安鹤笙似笑非笑地觑着倪砚斐,用伪君子彬彬有礼的关心语气道:“砚斐,你没事吧,是不是我刚才哪里演得不对?”

倪砚斐没去看安鹤笙,偏头拂了下耳垂,对杨鲁运说:“对不起,我的问题。这段再来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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