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想吃些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应承这次算是动了个脑筋:“晚上我想自己做饭吃。”
自己做饭的话,何暻霖就不得不再次松开自己,到时候想办法找到机会电池,给酒楼请个假。
何暻霖看出应承的心思,但这有什么关系,只要他无时无刻不在自己身边就行了。
何暻霖:“我带些什么菜回来?”
对于菜单,应承倒是认真地想了想。除了一些蔬菜与肉类,应承还说了几味中药:酸枣仁,柏子仁。
听到这些名字,何暻霖:“怎么还有中药?”
应承:“就是我上次说的药膳,对缓解失眠很有好处。”
何暻霖唇角难得动了动:“这并不能治好我的失眠。”
应承真心发问:“那要吃什么药才能治好你的病。”
“我的病…”何暻霖低笑一声:“只有吃下你这味药,才能缓解。”
应承以为这不过是何暻霖逗弄之言,不知道这是何暻霖对他说的真得不能再真的话。
何暻霖的按摩越来越深入,接下来的发展似乎也水到渠成。
但浴缸里的活动一开始并不顺利,应承想的是周末酒楼里那个生日宴,虽然还有几天时间,但如果不早点通知彭宇辉自己不去了,到时候再找人帮忙,时间根本来不及。
在何暻霖进入浴缸的那一刻,应承试图去制住何暻霖,但他也只来得及抓住何暻霖的手腕,便被何暻霖按压在身下,并再次用皮带将应承的手腕用皮带绑了起来。
这次绑得更加松。以至于应承觉得自己能从里面挣脱。
但就是差那么一点,他的手腕还是被死死地困在里面。
这次,何暻霖依然从背后抱紧应承,将脸埋在他背上很长时间。
仿佛只有和应承以这种如同嫁接一样的方式连在一起,才能让他有获得的实质感受。
应承忍不住发问:“何先生,你到底什么时候松开我。”
何暻霖喃喃低语:“等我为你打造一副手铐,随时能把你铐在我身上的时候。“
何暻霖将自己和应承从浴缸里一起打捞出来后,将应承擦干净,自己则换了衣服去公司。
想到再有三天就是十二桌的生日宴,应承确认还是想个办法脱身,他不能给酒楼添麻烦。
真想脱身,并不是没有办法。
比如往窗下扔个布条什么的,物业肯定会发现。但应承不想惊动其他人,以免产生什么误会。
在翻找手机电池也无果后,这次应承走向厨房。敞亮的厨房刀架,如同陈设品一样摆放着齐全得过分的刀具。
中厨西厨刀具足足放了三排。
应承的目标是把和式的狭长的三德刀。
其实他最顺手的是中式刀,但中式刀相对要宽,要长,从背后割皮带不方便。
应承转过去,将那把中看的三德刀从刀架上抽了出来。
他个子高,刀很容易地就取了下来。
应承坐在吧台上,开始用刀一点一点地去割腕上的皮带。
即便是反背着手,对刀具运用娴熟的应承也不算太吃力地抽动着,让刀刃来回地切割向皮带。
三德刀虽然锋利,但刀刃太薄,这把平日里在厨房切菜切肉无比锋利的三德刀,此刻却进展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