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遥现在才完全清醒。
她慌忙的伸手捂着自己赤裸的胸,从桌子上下来的时候脚下一空,摔到了地上。
地砖的凉意和疼痛感使得她变得更加清醒。
她不知道梁明淮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睡得那么沉,沉到被人脱光衣服都没有任何感觉。
“衣服在那边。”梁明淮看着她满脸通红,好心的拿着手中的笔给她指了一个方向。
祝遥抿紧了唇,憋着心底泛滥上来的慌张,跑过去拿了衣服。
她背转着身,压着颤抖的手指。
内衣背手扣了好几下都扣不上,终于急的她哭了出来。
最后,她干脆就不管了,直接把衣服套上,把宽松的校服外套直接拉到了顶端,再赶紧去穿裤子。
抬脚的时候,内裤边卡压到了阴唇,勒的有些难受,但祝遥也来不及去管这些不适感。
她穿好了所有的衣服和裤子,但还保持着背着梁明淮的姿势。
祝遥躬着背脊,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现在又说不出话来。
她只捏着拉到顶端的校服拉链,攥着衣袖,一下又一下的擦着马上掉下来的泪珠。
“要喝水吗?”梁明淮的声音再次响起。
祝遥颤栗着偏转过脸去看他。
他把一瓶水往前推了推,示意请她喝。
“放心,这瓶是干净的,里面没放安眠药。”梁明淮又说着。
祝遥心头一紧。
她才看到,他的手边,放着之前她没找到的那个空调遥控器。
所以,请她喝饮料,故意开了自习室里的空调暖风,都是他的刻意为之!
“为什么?”祝遥苍白无力的问着,她第一次切身体会这种突如其来的恶意。
“你不知道吗?”梁明淮把视线从手机上挪开,看向她,“我可不像那个白痴,只知道口头上对你警告,你保证不会把我跟那个白痴的关系说出去,总得有什么能印证你的保证的东西让我握在手里吧,不然,光口头上说说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