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观拧眉:“这是一回事吗?”
沈辞站起来,怒道:“这怎么不是一回事?!你今天就是晚回来了,现在我不想看见你,你滚出去。”
这话一出,傅砚观算是彻底变了脸色,他本身就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眼下更是收起了所有耐心。
“你再说一遍。沈辞,我是不是真的太惯着你了?让你现在无法无天,我忙了一天,并且按照你的要求每天准时到家,你还想怎么样?作是不是也应该有个限度?”
傅砚观冷脸按理说沈辞应该是怕的,但今天他就是想不依不饶,觉得面前这人哪哪都不对,并把脑子里的那些猜想全部按到傅砚观身上。
越想越气的人哪还有理智。
沈辞也学着傅砚观的样子冷声道:“不想惯着你可以不惯,今天我就是不想看见你,要不你滚出去,要不我走。”
傅砚观没再说话。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个生了一下午闷气,一个累了一天想回家好好休息结果四处碰壁。
“我跟你说话呢。”
沈辞不依不饶的样子让傅砚观感到疲惫,并对他赶人的行为觉得烦躁。
“行,既然不想看见我,那我走,希望你不要后悔。”
傅砚观向来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如果有什么事情触及他的底线基本都很难商量,习惯了沈辞的乖巧,他对沈辞的印象便一直都是听话懂事的。即便是后来记忆出现问题,偶尔的小脾气也无伤大雅。
但有些事不能太过,就像是今天这样,他就觉得沈辞有些娇宠过头了。
傅砚观拎起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沈辞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直到外面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他也没有说出来话。
之后的几天,两人莫名的开始了冷战,微信记录还停留在几天前沈辞去车场的那次。
傅砚观确实没再回过家,沈辞白天的时候和赵阳吐槽,嘴硬说傅砚观爱回来不回来,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可等到了晚上,沈辞又开始胡思乱想。
一个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脑子里都是傅砚观。
甚至是觉得这别墅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他开始有些怕黑。
不过真正让他担心的是傅砚观的去向。沈辞也曾偷偷去公司问过,结果得知傅砚观这几天根本没在公司住,每天还是正常下班。
知道这事后,沈辞很难不多想,傅砚观不在公司那能去哪里?赵倩家吗?
沈辞几次失眠时都想问问傅砚观到底在哪,可是在对话框打完后,又不想低头,最后赌气删掉所有的字。
就这样一直别扭了好几天,为了不在想起傅砚观,沈辞约了李教练练车,到车场一呆就是一天。
老李捡到的边牧一直没有主人来认领,便干脆直接养在车场,和老李做个伴。
几天不见,大了整整一圈。
“它有名字吗?”沈辞一边摸着狗头,一边询问。
老李瞧他没有精神,便道:“还没有名字,我就会开车,哪会起名字,一般都是喊它狗,它就过来了。”
“太难听了。”
沈辞眉头紧皱,半响说道:“叫傅砚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