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熙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
此刻的她正躺在一间简陋的屋中。
房屋是由木材所建成,窗户也是由一层纸糊着。
整个房中一眼望去,就一张床、一个旧衣柜、一张缺了角的桌子。
“吱呀“一声,门从外往内打开。
走进来一位身材粗壮、满脸横肉、身穿粗布衣的妇人。
其手中拿着一只碗,碗中散发着一种老远就能闻到苦味的中药。
妇人小心翼翼的来到床边,望向床头,见女儿睁着一双大眼,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将手中的碗搁桌子上,惊喜地跑到门口,对着门外大声的喊道:“孩子他爹,快来呀,花儿醒了”。
喊完,她又跑回屋里,坐在床沿边,对着南宫熙道:“花儿啊,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告诉阿娘”。
南宫熙愣了,她活了二十六年,也母胎单身了二十六年,不说从未见过父母,连个恋爱都没谈过,可谓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小花,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头顶再次传来对方说话地声音。
南宫熙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用力掐了下自己的大腿。
剧烈的痛感直冲她的大脑,她下意识的呲牙咧嘴一下。
在宫大娘看来可谓是狰狞可怕,正想出去找人。
这时一个一脸络腮胡子,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一位高壮,脸却还很稚嫩的半大小子。
宫大娘见到来人,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
“孩他爹,快来看看,小花她不说话了。”
“夫人,先别着急。”
说完对着身后的年轻男子道:“小南,去把祁老头请过来,告诉他,你阿姐醒了”。
“是,爹。”说完,一阵风的跑了出去。
“花儿,告诉爹是不是被吓坏了?不要怕,咱们已经在自己家了,没人能够再伤你。”一脸胡子的宫老爹慈祥的看着宫小花,道。
此时南宫熙看看外面的阳光,再想想刚刚自己大腿传来的疼痛。
她不会是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穿越了吧,并且还是魂穿,成了眼前这对夫妻的女儿。
如果真的是穿越了,那原主应该是在地牢中被人那一脚给踹死了,导致她重活了过来。
于是迟疑的指着络腮胡子与粗壮妇人,分别问道:“你是我爹?你是我娘?”
对面两人纷纷愣住了,相互对看了一眼,宫老爹疑惑的对着宫小花问道:
“你不认识我跟你娘了?”
南宫熙假装思考了一下,对着对方摇了摇头。
“我头好痛。”
听到女儿说头痛,宫老爹立马安慰道:
“头疼就不要想了,阿爹已经让你阿弟去找祁大夫了,他马上就来。”
没一会儿,被指使着去请祁老头的宫小弟带着人回来了。
祁老头,是一位个头不高,有些瘦弱,但看起来确很精神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