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老爹一看到老者,忙站起来,给对方让出位置,对着他道:“祁老头,我花儿说头疼且还不识我跟她阿娘,你快给看看怎么回事?。”
“别急,老头这就来看。”
老头走到床边,对着床上的宫小花道:“花丫头,将手伸出来给老头把把脉”。
南宫熙听言,将手从被子里挪出来。
祁老头搭上对方手腕,把了一会脉后,又对着宫小花的脑袋四周按了按,直到宫小花传来一声痛呼声才停手。
想了有一会后,转身对着宫老爹,宫大娘道:
“花丫头从脉象上看,没多大问题,主要是这脑袋,应该是有淤血,让她暂时失去了记忆,得休养一阵子”。
“那我花儿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
“这可不好说,可能一个月,也可能一辈子恢复不了”
“啊?”宫家人傻眼了。
宫大娘转眼看向床上的宫小花,看着她那些熟悉又懵懂的双眼。
女儿还是小时候那个软糯可爱的样子。失忆又怎么了,失忆了照样是她宠爱的女儿。
”嗨,没事,不认得人而已,又不是傻了。以后会记起来的,记不起来也没关系,大不了阿娘与你阿爹养你一辈子”宫大娘对着南宫熙道。
坐在一旁的宫老爹也是附合着宫大娘,连连点头。
“谢谢阿娘、谢谢阿爹。”
宫老爹坐在旁边,摸着胡子呵呵的笑了起来道:“看来,咱花儿不记事了,依旧还是那个熨贴阿娘、阿爹的小棉袄”。
“她娘,去把孩子的药热热给小花喝了,另外给花儿也弄点吃的,这都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哪能受得了。”
刚说完,宫小花的肚子里就传来一阵咕咕声。
“瞧我这脑袋,我这就去。”说完端起一旁的药,快速地往屋外走去。
一旁的祁老头走到屋中唯一可以写字的梳妆台旁边。
对着宫老爹道:“我开一附去淤血的药,每天早晚一次煎服,先吃个几服试试。南小子,等会跟我去医馆拿药”。
“好的,祁阿翁。”
年轻的小子好奇,来到他阿姐床边。
“阿姐,你真不记事了?那岂不是我借你的钱不用还了?”
宫小花,呃,这弟弟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啊。
后面的宫老爹一把掌呼在宫小南的头上,道:“死小子,你又从你姐这拿钱喝酒去了?信不信老子揍死你。”
宫小南拔腿就往外跑,边跑边嚷嚷着: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那是借,再说了,男人喝点酒怎么了。”
宫老爹虎目一瞪,正准备去追打宫小南。
旁边传来祁老头的声音。
“我说宫老头,你能不能收收你那脾气。别一天到晚的对小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多单纯的一孩子,你不要,把孩子送给我。”
“还单纯呢,他那是缺心眼,跟他娘一个德行。”
“什么跟我一个德行,在说什么呢?”
“没,没说什么,你给小花喂药吧,我送祁老头回去”。
说完送祁老头到院外的门口,将诊费,药钱一并给了祁老头。
这头南宫熙被宫大娘喂了一碗苦的要命的药,喝了一碗小米粥后,再次昏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