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身就嘴,用舌头顺着乳首的轮廓轻轻舔弄。
她媚眼如丝地看向我,纤手已经攥上我的怒蟒,鼻息浓重起来,贝齿间清香的气味让我心旷神怡。
“多久没被男人碰过了?”我故意调笑道。
她俏脸上晕红层染,剜我一眼,避重就轻地道:“一天。”手上已经套弄起巨蟒来。
玉人情动,我也就不忍心让她久等了。
大手下探,按实了她的大腿根处。
果然,除了这条运动短裤,底下再无片缕。
想来昨天对她的调戏,勾起了她久旷身体的本能欲望,这不,大清早的就忍不住过来献身了。
我心里好笑,一扯她的短裤,让她神秘迷人的下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雪嫩的大腿肌肤,黑油油的三角洲,与粉红的蚌肉相映成趣,我忍不住俯首吻了上去。
她急急地按住我的头部:“别,下面脏。”
我笑着瞟向她:“情人的体液最是香甜,你不知道吗?”
对上我这个色狼,她就像小女孩一般无助,闻言只是羞红了双颊,哪里能说出话来?
显然她的私处还没被男人吻过吧?
开垦处女地的新鲜感最是让我心醉,我灵活的舌头从她滑不留手的大腿内侧游上了两片肥厚粉嫩的蚌肉,光是这份心理刺激就让她忍不住婉转低吟,娇躯难忍地微微颤抖起来。
当我从她的双腿之间抬起头来时,她的私处已经泛滥成灾了。
她见我终于玩够了,急急地一牵我的巨蟒,美臀轻抬,就像久渴的孩子一般,而这时的我何尝不是欲火高涨,顺势一沉腰,就刺穿了她的身体。
“嗯——”她发出一个长长的、腻人的鼻音,娇脸上的满足感绽放开来,星眸微闭,甚是享受。
我一手按在地上,一手撕开了她身上衬衫的纽扣,揉搓着她的弹盈美乳,屁股起落,劈刺不已。
九浅一深之类的房中秘诀通通被我弃用了,我每次均是尽根而入,全身而退,带得她的粉红蜜肉乍隐乍现。
巨大的充足感、冲击感让她很快便完全迷失了,沉醉在激越的快感之中,不能自已。
泄过两次之后,林霏愈发放开了,媚人的眼波欲流,对我的羞人要求一一满足,甚至我让她双手扶着落地玻璃窗,弯下纤腰,翘高美臀,让我从后面像操狗一样侵入时,她也只是红透了耳根,却照做不误。
当林霏和我一前一后走出卧室时,赫然发现Lisa和雪雪两个女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严肃地拿着秒表在记录什么,另一个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见我出来,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我,尔后又看看林霏,丰富的表情,连我都无法一一体味。
我懒洋洋的在沙发上摊坐下来,林霏却多少有些难为情,潮红未退的俏脸上犯了踌躇,我见状一招手:“随便坐呀,客气什么。”说着打开了手臂,示意她坐到我的身边。
林霏瞧我一眼,赧然一笑,离我半米坐下了。
这时Lisa忽道:“老板,你的平均水准是四十五分钟吧?”
“嗯?”我愕然,林霏和雪雪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Lisa。
“我指做爱的时间,从前戏到结束。”Lisa抬脸看着我,很平静的解释道。
我嘴里叼着的一颗葡萄登时掉了下来,滚在白色的T恤上,留下一道紫色的痕迹。
“你……算这个干什么?”我错愕道。
林霏闻言早便满脸绯红,雪雪也不例外,却偷偷的瞧了林霏一眼。
“这是很重要的。”Lisa严肃地说道,“这样下次你做爱的时候,我才能知道是否有意外的情况发生。”
“难道你是担心,会有女人在床上谋杀我吗?”我怪叫道。
“这非但可能,而且还很普遍。”Lisa的俏脸上还是很平静,“死在我的身下的,便有四人之多。”
“啪!”雪雪的杂志掉到了地上,林霏的下巴也有掉到沙发上的趋势,我则是嘴巴张成了O型。
最让我惊奇的不是Lisa曾借上床的机会杀过四个人,而是她“死在我的身下”的这种措词方式,让我惊觉,她在男女两性的微妙关系中,对自己的定位颇是新鲜,与一般女性迥异。
她还真是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