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知道我其实并不好SM这一口,哪敢真个把我打痛?
“嗯……”我假装闷哼一声,因为我的痛楚呻吟,对此时的她不异于催情药剂。
果然叶迦南更形兴奋起来,长鞭连挥,雨点般落在了我的身上,打得我辗转打滚,哀嚎连声。
“果然是贱骨头,不打不痛快!”叶迦南扔了长鞭,蹲坐在我身边,探手抚上我的身躯。
我无须猜测,此时的她的私处定然已经蜜液横流,泛滥成灾了。
抽在我身上的每一鞭,几乎等同于侵入她蜜穴的每一下,她的SM体质,就是这样奇特。
看着她蹙着秀眉,银牙紧咬,粗暴地撕掉我衬衫的纽扣,我既感兴奋,又感好笑,却故意拧来拧去,不给她方便下手的机会。
看我不急死你!
我的“挣扎”果然让她有些不耐,却也有些惊喜,一跨步坐在我的小腹上,两条夹惯马腹的有力长腿紧紧的夹住了我的两肋,双手一扯,就把我衬衫的纽扣全数扯落,露出我结实健美的胸膛。
我感受着她美臀的弹盈质感,用“仇恨”的目光看着她。
她满意地看着我的表现,吃吃笑着,用指甲刮着我的胸膛。
她颇是用上了几分力气,看着我胸膛上出现一道道的红痕,我心里恨不得揍烂她的淫浪屁股,可惜全身被缚,有心无力。
叶迦南此时就像捧着一堆糖果的小孩一般,赏玩不已,自顾不暇,翘臀一滑,就嵌入了我已然怒张的巨蟒。
虽然隔着几层湿透的衣物,我仍然可以感觉到她的蜜穴已经像火山一般灼热。
“嗯……”稍得慰藉的她难忍地前后蠕动起来,用蜜穴摩擦着我的巨蟒。
看着她眯着双眸,惬意娇吟的模样,老实说,我的快感并不输于她。
过了片刻,她终是感觉不够尽兴,从旁边翻出了一把小刀,开始割我的裤裆。
这下我是真被吓着了:“喂!不用这么夸张吧!”叶迦南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怕什么,不会割坏你的。”我被吓得更厉害了:“好好,你还是看着小刀,别看我!”当叶迦南顺利地割开我的休闲裤和内裤,把巨蟒掏将出来时,脸容冷了下来:“什么?你竟敢缩了回去?”我哭丧着脸:“被你这么一吓,不阳痿就不错了。”叶迦南扑哧一笑,却盈盈站了起来,开始宽衣解带:“萎还是没萎,马上就知道了。如果真萎了,割掉也无妨……”虽然她是在威胁我,但其实这是多余的,因为当她的曼妙胴体逐寸显露出来的时候,我的巨蟒毫无悬念的再度勃然而兴,而当她用两只纤指拨开粉嫩嫣红的两片蜜唇,再次坐下时,我的巨蟒毫不费力就贯入了她的身体。
“噢……”第一次刺入,就溅起了啧啧的水声,叶迦南更是纵情娇吟起来。
我感受着她蜜壶的火烫滚热,窄仄繁复,柔腻滑溜,虽然我除了巨蟒之外没有一处可以活动,还是舒畅得只愿时光永远留在这一刻。
骑惯烈马的叶迦南骑我自然不在话下,只是不知道她此刻的心里,是不是把我当做了她暗恋多年的老二苏敏了,反正她星眸迷离,头颅轻摇,柳腰款摆,把我的大腿皮肉撞得噼啪直响,真真把我当做了一匹健马。
良久,我猛然喷发起来,再次把她送上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峰。
她娇躯乱颤,双腿紧夹,如被电殛,好一会才瘫软在我身上。
“抱抱我……”她在我耳边呢喃着,全然忘了我的双手还缚在套马索里。
“我倒想。”我苦笑道。
她这才想起,拾起小刀把我身上的套马索割断了,我得了自由,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揶揄地看着她。
发泄过后的叶迦南再也不复刚才嚣张的模样,只是媚笑道:“你要报复吗?
来吧,任你处置。“刚才我的确有这样的心思,不过泄过两次的她已经疲累欲死了,这个场子倒不忙现在找回。
“我也只想抱抱你。”我埋头伏在她皎洁的脖子上,嗅着她身上强烈的女性荷尔蒙气息,满足而喜乐。
叶迦南的纤手抚上了我厚实的背脊:“苏捷,你真的很好。”我笑笑:“有比苏敏好吗?”她横我一眼:“他有多好我怎么知道?”“败给了我二嫂,你还在耿耿于怀?”她幽幽叹口气:“他一直都没把我放在心上,我是早知道的。要不然我能把第一次给了你?那时候他和你现在的二嫂八字都还没一撇呢。”我笑了:“那我还得感谢老二啊,否则我哪有机会一亲芳泽呢。”她扑哧一笑,俏脸温柔起来,抚上了我的发鬓:“苏苏,你永远都甘于站在角落,把聚光灯的位置让给你的两个哥哥。其实你并不比他们差,你知道不?”我笑笑:“这有所谓吗?
“她嗔怪地看看我:”你总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经常在想,如果你什么时候认真起来了,那种风采一定会让不少女人心折。“我故意坏笑道:”我现在已经让不少女人心折了呀,何必那么费劲?“她明亮的眼波看进了我的眼底:”你还是不懂。对女人来说,真正能让她死心塌地的,不是男人的万贯家财,不是他的英俊相貌,也不是他的高超床技,而是在关键的时候,他能站起来,对她宽心的一笑,别担心,有我呢。“我的笑容慢慢收敛了,沉默了下来。是了,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又怎能给他的女人满满的安全感呢?崔真真离开我,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吧?
我满怀感触地搂紧叶迦南光滑细腻的背脊,没说话,她也同样用力地揽实了我,在这一刻,我好像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水乳交融,天人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