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成钢喝了口茶,又似笑非笑的看向我:“你这么热心弄这么事情,图啥?
我警告你,别跟伯伯耍心眼。“
我嘻嘻一笑,就把跟舅舅说过的一番话又对他说了一遍。曹成钢点点头:“嗯,你的担忧,并非全无道理。你的舅舅也没说错,如果你打的是以权谋私的主意,我也不能支持你。其实商人希望参与政治,影响政治,古今中外,都是如此。
在西方发达国家,各大财团热衷于扶植对他们有利的政客,通过游说集团影响国会的决策。在华夏,也有很多富人进入政协、人大,一方面是寻求政治上的认同和庇护,另一方面也是试图促成对其阶层更为有利的政策。而你出于保护自己家族的目的而参与政治,如果我是老顽固,我肯定会骂你:难道你对国家、对政府就这么没信心?但是这几十年来,风风雨雨我见得多了,官商勾结、胡作非为的事情我亲手都整治了不少,所以,小苏,我可以支持你。“
我喜道:“谢谢伯伯!”
曹成钢一摆手:“但是,我毕竟只代表我个人,最终结果如何,还需要各方面的努力。尤其是你舅舅那边,必须要表现出合作的诚意。”
我点头道:“这个自然。我会把您的意思转达给舅舅。”
曹成钢又似笑非笑道:“据我所知,林国腾是纪维纲的外甥吧?前途无量啊!”
我点点头,心里却翻起了滔天巨浪:曹叔叔的弦外之意,是不是他们可以全力支持林国腾上位呢?
假若如此,他问鼎一号的机会将会大大增加。
当然在现阶段,曹成钢不可能做出清晰的表态,但单单是一个暗示,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信号了。
和Robert从曹成钢家走出来,Robert意味深长地拍拍我的肩膀:“老三啊,看到你成长起来,我很欣慰。”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Robert笑嘻嘻地举高双手:“好啦,不玩了。周六同学会,记得准时到!”说完挥挥手,自个走了。
我驱车回到自己在市中心的一套公寓。
自从启动了上市项目后,我就搬出了市郊的庄园,毕竟娇兰广告已经在着手扩充人手,新晋的员工将不再需要纳投名状,意味着我这个男性老板就不好经常在清一色漂亮女性的娇兰广告出现了,否则闲言秽语还是不免传出。
我计划等过一段时间,宏润地产的事情了结后,再通过障人耳目的股权交易,让我公开的出现在娇兰广告的股东名册里。
反正现在娇兰广告的注册资料里,我的那部分股份是通过一家百慕大的公司持有的,没几个人知道其实这个公司归我所有。
开门进去我位于顶楼的豪华公寓,女佣雪雪忙迎了出来:“少爷,您回来了?”
雪雪是我从庄园带来的,像我这种从来不曾做过什么家务的人,如果没人照理的话,家里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雪雪今天穿着简单的白色吊带衫搭配牛仔短裤,雪腻的大片娇肤清凉养眼,D杯美乳呼之欲出,性感诱人。她仰起娇丽的脸庞怯怯地问我:“少爷,您累吗?
要不要我给你捏捏肩膀?“
我微笑着摇摇头。
若不是下午才有过一场酣畅淋漓的盘肠大战,我当然乐得享受片刻的旖旎温柔,可是现在的我欲火暂消,又有曹成钢的一番话亟待消化,我就婉拒了她的好意。
雪雪见我摇头,俏脸有些黯淡,转身去给我倒茶。
我看着她款款轻摆、紧致翘圆的小屁股,心里好笑:这小妮子莫非以为我不喜欢她了?
真是小女孩心性。
不过也是,她们几个俏女佣都对目前的生活很满意,想来是担心如果我不喜欢她们了,就赶她们出门。
看来改天得好好跟她们聊聊,打消他们这个疑虑。
躺在床上,我不由习惯性的想起了崔真真。
听Judy说,崔真真的母亲生病了,所以她最近住回了市区的家里,方便照料她。
我最近一直没有跟崔真真深聊,一方面她的确很忙,另一方面,我也觉得去问起她跟商界刘德华许文晋的关系,多少有些突兀。
如果是误会的话,迟早会冰释的,不是吗?
如果那是事实,问起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再怎么说,她母亲生病了,哪怕以后大家只能是普通朋友,也是应该关心关心的。
于是我拨通了Judy的电话:“Judy,真真的妈妈得什么病了?你知道不?”